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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他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恰好体现出希特勒青年团誓死为国效力的决心。他们站在保卫祖国的前线上,不仅经受住了考验,而且还用钢铁般的意志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希特勒最后一个生日(3)

    阿克斯曼说到做到,这位希特勒青年团的领袖一次又一次地向希特勒承诺,他的“孩子们”将为帝国战斗到底。但是,在保卫柏林的战斗中牺牲的不光是十几岁的男孩子,无数十几岁的少女也在战斗中死掉了,她们也献出了年轻的生命。但是,那些信誓旦旦的“金色野鸡”(纳粹将领)们却在战斗白热化阶段逃得远远的然而,恰恰是那些丑陋的逃跑者一手酿成了这场残忍的厮杀。难怪希特勒要感激阿克斯曼,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这位新的导师成为了希特勒核心小组的一分子,这个核心小组直到战争的最后一刻还忠心耿耿地为希特勒效力。那些质疑将孩子们送上战场的德国领导人,则被冠上了懦夫的罪名,受到刑法处置。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最震惊的是,我居然和这群丧心病狂的人同流合污。不过,在那个4月的一天,我所感到的只有无上的荣光。

    “谢谢,谢谢你,阿克斯曼,”希特勒回答说,“希望在战场上,所有的人都像这群孩子们一样英勇顽强。”于是,阿克斯曼放下了手臂。希特勒走到我的面前,我以为阿克斯曼会介绍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这让我感到有些失望。希特勒的右手抓着我的左上臂,他紧紧地抓住我的袖子,过了一会才放开。来之前,我们被要求在希特勒面前报出自己的姓名、所在青年团的部队以及曾经参加过的战役。

    现在,这个时刻降临了,我却颤栗着说不出话来。希特勒不自觉地抖着,颤抖带动他整个身子晃动着。即使他在放开我的手臂转而和我握手的时候,我仍然能感到他身体的颤抖。希特勒实际上用两只手握住了我伸出的右手,他离我很近。突然,他的眼睛似乎闪烁出一丝智慧的光亮。

    除了稍纵即逝的那丝光亮以外,他的眼睛看上去非常湿润,好像蓄满了眼泪。双眼下的黑眼圈为那张皱纹密布的脸平添了几分衰老的苍白。我结结巴巴地报出自己的名字,还没等我说完,希特勒突然用亲切的口吻向我发问,我感到受宠若惊。

    “你在哪打过仗?”他提出了第一个问题,声音柔和。

    “是在布雷斯劳南面的西里西亚,元首。”我回答道。

    他希望知道具体的地点。我于是接着描述,渐渐地,我的紧张感消失了。“你很勇敢,而且得到了铁十字勋章?”他说。

    “我受了伤,但是将其他伤员拖到雪沟里隐蔽起来,然后坚持继续作战。”

    我还没有说完,希特勒又提了一个问题,“你伤在哪里?”

    我没有料到他会提这个问题,而且也不知道该怎样具体作答。在医院的时候,我的病友们总是说我的屁股被打中了,一念之间,我以为希特勒会欣赏他们这种嘲弄的说法,但是我想错了。

    “我被shè中大腿上部,元首!”

    当时希特勒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左上臂,然后看着站在我旁边的阿克斯曼说道:“不错,勇敢的孩子!”我本以为他会夸奖我是个“勇敢的战士”,而不是“孩子”。很显然,在希特勒的眼中,我只不过是阿克斯曼手下的孩子。

    希特勒已经56岁了,而他的第三帝国还只有12岁。在近60年前的那个天色yīn沉的早上,我绝对不会知道,这些令少年时代的我敬畏万分的人物居然没有一个能活着庆祝下一个周年纪念。但是在当时,我望着希特勒,脑子里却在想,父亲要是看到他16岁的儿子能够受到元首的接见,他该多么自豪啊。

    希特勒在和代表团成员一一握手后,开始走到台上讲话。现在,他的声音变得强硬了,他用的全是短促而且声调强烈的词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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