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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一样,这是我体会最深刻的。guó mín dǎng部队不这样,长官喝兵‘血’,士兵要给长官买好烟买好酒。他们讲拜把兄弟,搞小圈子。每个长官拉个小圈子,这个小圈子和那个小圈子斗,也是你死我活的。”

    我认为他说得很深刻,说到我们部队和guó mín dǎng部队的本质区别:“咱们部队除了职务上的分工外,政治上一律平等。”

    “再一个区别,咱们部队风气正,没有赌博、嫖娼的,没有抢掠老百姓东西的。老百姓欢迎咱们部队,不像guó mín dǎng,老百姓看见就跑。苏干事,你说我说得对吗?”

    “对。还有什么?”

    他想了想说:“再就是我们部队,党和行政双套组织——科学。党员起到模范作用,冲锋在前。”

    我理解他说的所谓“科学”两个字的含义,是说我们部队控制严密,行政组织除了正副班长外,还有两名党员战斗组长,4名党员,每名党员领导两名战士。班里的党小组是核心,又是保障完成战斗任务的基层组织。班长直接指挥战斗组长,组长带着两名战士执行任务。这就是他没有说出来的组织“科学”。

    第八章和西蒙诺夫在南方前线

    81

    1949年11月3日,衡宝战役结束后,各界名人云集在我们军的3师。穆青同志是第一位到我们军采访的,他写的《五峰山俘虏图》发表在各大报纸上。接踵而来的是著名演员舒秀文,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两位电影导演,他们是来写电影剧本的。还有野政、兵团的记者,我们宣传部是各位来宾的“中转站”。

    早晨,宣传部长把我叫去说:“苏联作家西蒙诺夫要到3师采访,你跟着去,帮助找找人。”

    “西蒙诺夫?就是写《日日夜夜》的苏联著名作家?”我惊喜地问。

    “是的,9点钟军首长在村口接他。”

    西蒙诺夫的《日日夜夜》我读过。当时我对这位作家的崇拜是和对苏联的崇拜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我早早地到了村口。

    村口,司令部管理科长从警卫营挑选出来30名个头一样高的战士,排成一行,正在训练“仪仗队”。我们战士打仗很勇敢,仪仗队不行,一是持qiāng姿势一时纠正不过来,二是注意了持qiāng动作,忘了行注目礼。也没有“咔咔”的整齐声音。

    军长、军政委,3师师长丁瑞山,分别乘坐吉普车来到村口。军长下车后问管理科长:“怎么样?”管理科长跑过去敬礼后说:“不整齐。”

    “来,我看看。”

    管理科长跑到“仪仗队”排头发出口令:“立正,敬礼!”

    队伍中的一名战士在军首长面前有些紧张,在持qiāng时,由于qiāng背带的缠绕,差点把qiāng掉在地上,引起军首长们的大笑。

    军长笑后说:“行了,不是一时能练出来的,到时候别把qiāng掉下来。”

    西蒙诺夫是从四野的前指来,军首长们在村口等着,管理科长还在训练“仪仗队”。

    已经9点半钟了,送西蒙诺夫的汽车还没有来,军政委对宣传部长说:“徐韵,你到路上看看去。”徐韵上了政委的车,车开出去没有多长时间就按着喇叭回来了。

    “来啦!”

    “仪仗队”排成一条线,军首长迎上去。开来的两辆吉普车迎面停下,西蒙诺夫从第一辆车下来。他个头不高,穿着黑呢子大衣,大衣领子里围着条白色围巾,没有戴帽子,花白的头发梳得很整齐,他微笑着走下吉普车。陪他来的是四野保卫部长和翻译。从后面车上下来的是位20岁左右的俄罗斯姑娘,她穿着米色呢大衣,高翘着鼻子,两只蓝色的眼睛,她是西蒙诺夫的秘书。因为前天刚看完苏联电影,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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