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车站及北正面连续发动九次攻势,但均未告成功,祗是消耗仅存之弹yào及遭受重大伤亡,由於医疗及医yào均两告缺乏,伤患终日呻吟在冰天雪地中,更惨不忍赌。第三十五军於新保安被围後,匪军按其预定之作战构想,暂围而不攻(毛匪对匪军指示,不要把新保安之「敌」人先打掉),直至塘沽、天津、北平、新保安、张垣等均分别被围,华北之我军向东或向西撤退均不可能。
自十二月二十日起,聂匪调集其主力,林匪第四纵队亦西调参加战斗,对新保安我第三十五军发动总攻,匪军以绝对优势之兵力火力,且以居高临下之势,我军祗有与阵地共存亡之决心与匪拼战,我空军亦临空支援战斗,但因北平机场已失守,祗能利用青岛基地,而战斗机又限於航程半径,仅能以轰zhà机及以运输机携带zhà弹临空支援,二十一日张垣第十一兵团曾以精锐之步兵配合骑兵向东突击增援解围,但遭匪军阻援,第三十五军於此谷地孤军奋斗,与绝对优势之匪军血战至二十二日过午。粮弹罄尽,官兵伤亡殆尽,连络终断,继逐屋各自为战,至二十三日午刻qiāng声停息,该军军长郭景云以最後一粒子弹自戕殉国,全军壮烈成仁。
张垣:守军为第十一兵团司令孙兰锋指挥之第一零五军、第三十五军之新三十二师、及骑兵第一、第五、第十一、第十二旅,以及地方团队等,至十二月十五日其仅剩之一外围据点张北被匪攻陷後,乃完全被围,二十三日新保安战斗结束,匪军未经休整,即转移兵力直趋张垣,林匪第四纵队亦继续加入本战斗。
当新保安遭匪攻陷及第三十五军被歼,此际平张段之平绥路方面,仅剩张垣一点,孤军深悬於匪後,人心惶惶,士气沮丧,孙兰锋原认为「张垣可守」之决心动摇,乘新保安方面聂匪主力尚未到达前,按傅作义十二月五日之命令「不得已时向绥远撤退」,於二十三日开始向西北突围,因张垣北方之张北已为匪军利用我之既设工事据守,西北部亦全为隘路,突围之部署分为两路,第一路经陶赖庙,该隘路之出口处极为狭窄,但通过此出口即为一片大草原,第三十五军之新三十二师及骑兵第十一、第十二旅经此突围;第二路经二道井子,为一宽约一千五百公尺长约十公里之大山沟,大山沟之内还有小山沟,於二道井子出口部为大马路,第一零五军及骑兵第一、第五旅经此突围;突围开始後,第一路於出口处为匪军之伏兵预为堵死,经多次冲锋,主力始终未能冲出,第二路先头抵达二道井子时,该隘路口复为林匪第四纵队之「尖刀连」赶上堵死,第一零五军每次以两个营兵力在pào火支援下,争夺该隘口两侧之山头,前後发起十余次冲锋,但均未告成功,傍晚时分匪军主力到达,隘路两侧及前後均为匪军之人海,我军陷於该两隘路中无法展开兵力,骑兵更成为英雄无用武之地,激战至二十四日,最後除孙兰锋得幸免於难,率数千人突围至绥远,其余均阵亡或失踪,第一零五军军长袁庆云被俘。
北平古都被围:傅作义於其「腹案」一厢情愿赖以「灵活机动」兵力之平张段铁路(平绥路)和公路,至民国三十七年十二月九日,已被匪军截成柔肠寸段,第十一兵团以及所指挥部队,被围於张垣,第卅五军被围於新保安,第十六军由康庄向南口突围,损失过半,暂三军经怀来绕道向北平撤退,於十日至十一日行经妙峰山隘路遭匪军击灭,至此傅作义「腹案」所部署两头蛇之长蛇阵,已死了一头并被斩碎了半节,但塘沽之一头及平津段之半节仍活,此时林彪匪军虽已全部入关,但其主力在津榆段之北宁路方面,聂荣臻匪军远在张垣及新保安方面,平津段之北宁路及附近公路南、北两侧五十公里内,尚无大股匪军,且津榆段之北宁路战略要地唐山,仍为我军据守,可迟滞林匪主力南犯。此际於北平附近尚有我第四兵团之第十六军(已损失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