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犹水胜火」,此即「yù制其人,必反其道」;孟子又说:「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毛匪死後尚尸骨未寒,毛妻江青被捕入狱,毛侄毛远新被杀,此乃「不推恩无以保妻子」之明证,今日匪区高唱「政治学台北」,乃为其人民战争已亮起红灯。
因此,我fǎn gòng复国战争,在战争方面要「藐视共匪」,因以至仁伐匪之至暴,乃稳cāo必胜之算,故要敢於打共匪,敢於取得胜利;但在战略方面要「重视共匪」,亦即在「群众战」和「武装斗争」方面,保证确有方法、有能力一定能打倒共匪,一定能取得胜利。有关「武装斗争」,就其狭意言也就是「武力战」,留待以後各节内再予记述,关於「群众战」其范围至广且最为重要,包括唤起民众、组织民众、武装民众,领导民众对敌展开斗争,以及统一战线等等,於此实难尽书,仅能就其中几个关键xìng问题加以记述。
首为民众领导统御问题,这个问题如不注意,所谓「唤起民众」,民众真正起来以後,又害怕民众,且会怕得要死,犹如叶公好龙,真龙果然出现,结果反被真龙吓死;如何领导统御民众,乃带民如带兵,必须恩威并济,有威无恩则民不服,有恩无威则民不可用,孙子说:「卒未亲附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又说:「视卒如婴儿,故可与之赴深豁,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故民众之领导统御,若有恩而无威,则民众将成为「骄子」,不是成为不可用,就是将成为法国革命时之暴民政治,亦即今日「民主」必须紧随「法治」之理;共匪裹胁民众,其「欺骗、利诱」乃示之以恩,「屠杀、恐怖」乃示之以威,虽其手段不同,但与恩威并济之理仍相通。次为民xìng似水xìng,堵塞将泛滥成灾,疏导可收百益,昔启治水,筑堤防水,水患益深,至其子禹治水,疏九洲导水大海,不但治平水患,且收沿岸灌溉等百利;全民关心国事,这是一件好事,代表看已唤起民众,民众的意见,对的立即照办或改革,不对的要耐烦的反复加以说服,特别的是要人尽其才,一切意见和一切力量,均将其疏导而纳入正流。
再次为「民众如水,政府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亦为敌我在群众战中最吃力之一环;其根本乃为「国民革命」必须建立在全民自愿支持上面;领导国民革命,须如国父所说:「今日之革命,立於民众之地位,而为之向导,所关心者为民众之利益,所发抒者为民众之情感」。
最後总结的说来,反攻复国战争,必须唤醒国民革命,以我至仁的、至正的,及代表全民众利益的国民革命,伐共匪至暴的、至邪的,及祗承认一个阶级利益的「人民战争」,在战术上藐视共匪,在战略上重视共匪,保证一定能打倒共匪,一定能取得胜利。
没有战线的战争:无论是国民革命,或共匪其所谓人民战争,战争之方法均为全民参战,由於全民参战之结果,其武装斗争趋於无限,乃地无分东西南北,人无分男女老幼,形成「无人不战、无地不战、无时不战、无事不战」,战争的全貌,是没有真正的前线和後方,成为没有战线的战争。在我戡乱战争中以及越战,就从来没有一个「绵长连接不断的战线和正面」,也没有「敌我双方行面对面的攻防进退」的正面作战,在战场或在敌我的态势图上,祗有「红、蓝」两色的大块和小块,或是红圈和蓝圈,且敌我相互jiāo错其中,作战乃是如同在下围棋,敌我双方在这整个棋盘上,乃是落子、部局、包围、做眼、叫吃,战场上动的一面,也祗见到运动和歼灭,此种新型战争,在戡乱中之我军及越战中之美军,事先无论在观念、心理,和部队训练都无此准备,故一临战场,不久无论在心理和物理方面均丧失平衡,由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