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磕得也躺在了地上。
刘麻这才将擀面杖狠狠地摔在地上,背着手出了厨房门,嘴里还骂道:“他娘的,整天就知道嘟囔,整天就是那副丧气的德行”
乔晓静赶紧上前将母亲从地上搀扶起来,只见母亲嘴角挂着血,头发蓬乱,脸色蜡黄,浑身是土,两个苦命的人抱在了一起,痛哭了起来。
哭诉完毕,春花哽咽着嘱咐了女儿道:“别让外人知道这事,记住了,谁都别说!”
“为啥不能说,我们两个都成了人家的出气筒了?”乔晓静非常不解。
“傻孩子,家丑不可外扬,说出去让人笑话。”春花将头发往两鬓处捋了一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续道,“这都是命,是咱娘俩的命啊”
那刘麻出了厨房,嘴里叼着个旱烟锅子,头也没回朝屋后走了,一股股青烟飘在他的头顶,浓浓的烟草味弥漫在上空。
直到夜幕降临刘麻才回到家来,斜眼瞪了一下坐在炕上做针线活的春花,拉着脸坐在小凳子上,又“吧嗒吧嗒”抽起了烟。
“孩子大了,”刘麻一袋烟抽完,边在鞋底子上磕旱烟锅子,边撇着嘴有气无力地说道,“女大不中留,迟早都要出嫁,我看乔宝财家老二人实诚,对咱孩子也挺上心,如果乔宝财愿意,我看这事倒美得很!”
“还不知道孩子咋想呢?”春花将针线扔到针线筐里,拿笤帚开始扫炕。
“她有屁想法,这种事情不都是大人定?”刘麻闭着眼,低着头。
母亲春花知道拗不过刘麻,便不再做声。
乔晓静黑着灯站在窗户前,她对刘麻的话听得真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天黑得很快,天空没有月亮,也看不到星星,到处都黑漆漆的,树木在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充满萧瑟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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