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儿呆会再练,咳咳...去看看是谁?”
玉箫收住招式,向院门走去,趴在门缝实在看不清外面,便索xìng打开了外门一瞧,是一位身着破旧紫衣道袍的老道,虽是满脸的褶皱消瘦,但显得十分的慈爱。那位道人用手抹抹了下巴的胡子,徐徐说道:“贫道久行至此度法,夕阳西下,饥肠辘辘,还望小施主行个方便,可否让贫道借宿一宿施舍些斋饭?”
此时韩青阳也赶至外门,听到对话,笑道:“道长客气了,快快请进,鄙人家中正好有做过的晚饭,烧烤白天和鄙子打来的野味,天也晚了,如不嫌弃,就在此歇息食宿吧。”
“多谢施主,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贫道道号至清,自蜀山而来,敢问施主贵姓名甚。”老道作了一揖,和声说道。
玉箫的父亲急忙扶起老道,说道:“道长这可不敢当,鄙人姓韩,名青阳,屋中还有鄙人的贱妻姓文名君茹,这是我儿玉箫,还有这是我的侄儿黄祥,黄祥玉箫还不快给道长施礼。”说罢便拍了玉箫脖子一下。
黄祥玉箫急忙作揖,向老道施了一礼,老道扶起黄祥玉箫二人笑了一笑,便随韩青阳引进到厅中坐下,玉箫黄祥在厨房热了些饭菜后端来,便退到隔壁书房一同研习医书去了,韩青阳坐到老道身边好奇问道:“道长自蜀山久行至此却是为何,如有不便的话道长可不作回答。”
老道左手微捻胡须咽了咽饭食,笑笑说道:“说说也无妨,贫道至此是因掐算诸天斗异象突生,发现此地有奇星闪烁,遂来至此一瞧。”韩青阳天象异理也不是太懂,便笑了笑也不再多问。随后玉箫便按父亲韩青阳的吩咐,收拾了一间上房让老道住宿。饭食过后老道与三人又施了一礼,便入房歇息去了。
随着天色已深,黄祥被留下来过夜,与玉箫玩耍兴致未尽的他自然答应下来,回家告知父母后便在韩家住了下来。酉时之末,黄祥玉箫早已疲乏入睡,但文君茹咳喘复发,老道走出房门来到客厅与正守炉熬yào的韩青阳,轻声jiāo谈。玉箫耳聪,听到动静便已清醒,偷偷下床前来,藏到窗下听父亲与老道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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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寂兮巍峨,浩然兮磅礴,万里玉龙刀锋处,千堆雪,天裂柱。昆仑山矗立在中原西部,高耸入云,直达天宫,其壮阔令无数古人竞折腰,不愧为万神之始端,敬仰之圣山。
时维五月,入夏不久,草木刚刚开始繁盛,鸟语花香,沁人心脾,天地初显出勃勃生机的景象,此时正值清晨,薄薄稀疏的雾水,在群山峻岭之间,萦萦绕绕,漂浮不前,天地间显出独有的祥和宁寂。山间的小路上湿湿漉漉,草叶子上晶莹剔透似也的露水徐徐滴落,让人无限的平静豁达。
如此廖无人烟的山间小道中稀稀落落的人语,随着薄雾缓缓飘出,小道弯处的尽头,一老一少并肩背着箩筐慢慢走来,老的背脊佝偻神色凄迷步履蹒跚,仿佛经历过无数艰辛cāo劳,小的皮肤黝黑面堂俊俏,双眼眸子通亮但却闪出点点泪光,二人愁着眉头正在jiāo谈。
“小子,你母亲病重自你出世就已开始了,虽然还健在,可是却愈来愈重,已经病入膏肓,”老者哽咽着说,“如果你母亲此次熬不过,你爹我也活不过了。”
“爹!”少年眼泪潸然落下,显得那般的凄苦无奈。
“孩儿,那时正因为我父母死得早,被文家的一个仆人收养,这才与你母亲自小在西子湖畔的老家相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是她的家里始终不同意我俩的婚事,正因为我是奴婢她是主,所以我决定到蜀山修仙练道,希望成就一番事业,然而,文家那老贼竟然强行把你母亲嫁到一户官宦人家,那时年少气盛,便在一天深夜偷偷回家,与你母亲私奔了,可是你的外祖父知道后大发雷霆,怎么也不放过我们,以此为家丑,为正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