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安然挑眉,显然被她赚资本主义黑心钱,富强我大h国的调调打动。
“行。这小子还嫩着,跑不了丫的。”
云相思给他个白眼,跑过去接过她妈刚盛盘的木须肉。
“可别阴沟里翻船,终日打猎,被大雁啄了眼睛。想想你们特战队的装备,都是钱啊。”
这句话比刚才更管用,魏安然接过她手里的盘子,耍杂技似的叠到托盘上,轻松端走,一手还攥着一把筷子跟一摞细白瓷小碗。
“你别来回跑了,我端就行。妈,等会儿我也做个菜,你跟思思去西屋吃吧,爹要不耐烦应酬,也去西屋吃,清净。我的这位堂弟啊,一肚子花花肠子,嘴里咬文嚼字的,一股酸气,没意思。”
云相思白他一眼,催他赶紧出去上菜。
云相思躲在厨房,小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
“魏家还有个老三?有这事儿么?”
周兰英利落地就着热水刷锅,一边问了烧火的云海一声。
云海瓮声瓮气地回答:“有点子印象,也可能是记串了。那会儿兵荒马乱的,又都小,拐子来祸害过好几回,好几家孩子丢了,爹妈管得紧不许出门,天天关家里干活,哪知道这些去。”
周兰英点头,舀起一勺子猪油倒进热锅里。
“这个我还有点印象。我应该还有个小姨,没比我大几岁,我还没记事的时候就被人拐跑了,追出去三天三夜也没追回来。我姥儿眼睛都哭瞎了,不到五十人就去了。唉,也不知道小姨现在在哪,过得怎么样。”
云相思囧囧有神地听着,没想到一个魏承祖过来寻亲,竟然牵扯出这么多家族秘史。
话说她小时候落到云海两口子手里,又是怎么回事?不会也是遇见拐子了吧?
云相思随意想想,很快丢掉念头,有眼色地给她妈打下手。
这些都是她帮魏安然干惯了的,虽然不累人,但是很讨人喜欢。
果然,周兰英这个菜炒得异常顺手,连声跟云海炫耀闺女懂事,知道心疼她这个当妈的。
一家三口和乐融融地做饭炒菜,魏安然隔三差五地来端个菜,顺便转达酒桌最新战况。
“那俩小子都是样子货。几杯老白干下去,舌头都直了,马上就能放倒。”
云相思连连嘱咐:“你少喝点,还受着伤呢。”
云海一把薅住魏安然的裤腿,就要代替女婿上阵陪客。
魏安然忙蹲下来,耐心跟护短的岳父解释。
“爹我没事。你看我眼神,清醒着呢。我心里有数,这点酒,连我二成酒量都不到。我是阴了那俩小子一把。他们喝惯了洋酒的,咱们那老白干劲头足,他们那娇弱的肠胃肯定扛不住。爹我真没事,就喝了几盅。”
云海认死理,见说不服女婿,又抬头望向有主意的闺女。
云相思笑嘻嘻地过来,拍拍魏安然的背。
“你在这帮我爹烧火,我过去瞧瞧。”
魏安然瞬间沉下脸。
“俩醉鬼有什么好瞧的,别熏着你。”
云相思绕过他出门,回头笑嘻嘻地小声说:“谈生意去啊。不趁这个时候宰人,难道还等他们醒酒之后磨嘴皮子?我可没那个耐心。”
魏安然冲云海笑笑,轻轻扯出裤腿赶上去。
“我陪你去。”
事实上,魏安然的担忧完全没必要。
因为等他们俩回到东屋的时候,魏承祖跟阎罗已经醉翻过去,躺倒在炕边呼呼大睡。
云江山正费力往他们脖子底下塞枕头,又拉过毛毯给他们俩搭上。
“倒了。酒量真浅,菜都没吃几口。”
云江山重新拎起筷子,美滋滋地又夹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