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大罪,可知该当何罪?”钟麒煜对钟定奚露出嘲讽一笑,仿佛是钟定奚犯罪一样,前有德妃一事,后有瘟疫一事,父皇是聪明之人,难道还不能联想吗?
邢业不卑不亢,临危不乱,神色悲悯:“微臣无话可说,但微臣的母亲和妹妹,全部死在那场大火中,所以微臣对此事,刻骨铭心,还望皇上明察,惩奸臣,以正朝纲,还木家村枉死的百来条性命一个清白。”
言罢,邢业跪在地上,郑重其事地磕了一个头,继而挺直身体,坚韧不屈,没有丝毫畏惧。
此话一出,钟彦廷不禁动容,也冷静下来,谁会拿死去的亲人性命开玩笑。
“既然你如此笃定此事,朕也不想冤枉任何一个人,若是查清这事究竟是谁在捏造,朕决不轻饶。”钟彦廷俯瞰底下所站之人,“当时横州的钦差大臣是谁,出来与他对质。”
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几个人心知肚明但没有点出,大部分人不知情,在东张西望寻找究竟是哪位钦差大臣摊上这事之时,却有一人,浑身簌簌发抖。
“究竟是谁?”钟彦廷又问了一声。
“皇上。”邢业开口,“微臣记得那人,当时的钦差大人有三人,一个是现在的刑部尚书姜大人,一个是现在的吏部尚书王大人,还有一个正是现在的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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