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胸口,柔声说道:“嗯,近些日子倒是软了。我就知晓他不是个有情义的男人。”
世子的手在她的腰间滑动,思绪沉沉,紧皱着眉头:“陈瑞祥可是察觉了什么?”
沈绮茹抿了抿唇:“不会的,他早已成了老糊涂。哪里能想到我身上来,此时还把沈家当成至交。”
世子仍皱着眉。沈绮茹抬头,下巴抵着他的胸口,伸手抚平他的眉毛,动作尤为轻柔。
“莫要多想,一切都顺利得很。”
话刚说出口,次日再去找陈三皮时就傻了眼。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沈绮茹,等她坐下,然后起身把门关上。
屋内空无一人,连躲在暗处的人,也在那次大火后,没再出现过。
陈三皮拖着凳子,在沈绮茹面前坐下,歪了歪头,看见她下意识往椅子后面坐,嗤了一声:“你怕我?那你心里的那些道道儿,可就冤得很。”
沈绮茹一顿,皱起眉头,脸颊带着薄怒:“你什么意思,若再这般无礼,我便去告诉陈伯伯。”
陈三皮抬眼,往门口动了动下巴:“去啊。”
沈绮茹起身,步子慌乱的走到门前,正要推门出去,却听见他的声音:“你脖子后面也涂胭脂,是哪儿的打扮方式?”
沈绮茹眸子骤然缩紧,下意识去摸脖子,却忽然想到自己今日为了显得柔弱些,只用胭脂涂了嘴唇。
她看向陈三皮,对方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
沈绮茹咬牙,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没过多久,陈三皮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开口说道:“你被发现,便是没了用处。你说,你会被怎么处置?”
沈绮茹一言不发。
陈三皮眯了眯眼睛:“你求你的心上人,我办我的事儿,该给你透露消息的时候绝不隐瞒。可你也得帮我一把。”
“如何?”
沈绮茹算是着了道,这些日子心情差得很,看哪儿都不顺心,可为了端着架子,又怕被沈庸池察觉,一直都强忍着。
肖氏却见天儿的过来,许是前些时候,俩人一直在一起说话,让她有了竿子,直接爬上来reads;。刚开始沈绮茹还能应付一两句,后来就成敷衍,渐渐觉得烦躁。
肖氏却不管这些,她这些话若是对着太太说,怕是更会让沈旭份,跟沈绮茹诉苦,她难免会传到太太耳朵里,到时候定要敲打沈旭两句。
她瘪了瘪嘴,拿着帕子擦眼泪:“我跟他成亲还不到半年,他就这样,我以后怕是连在他跟前站着都是错。”
沈绮茹坐在榻上翻着书本,懒懒应了一声。
肖氏哭的更厉害:“他这段时间更是魂不守舍,见天儿往外面跑。可是那女人的家早就被烧着了,他却反倒更上心。”
“真没良心。”
沈绮茹忽然皱起眉头,疑惑道:“那女人的房子被烧,跟你可有关系?”
她的表情狠厉,往日眉梢眼角的温柔全然不见,顿时吓住了肖氏,愣在哪儿,忘了答话。沈绮茹直起身子,抓住她的胳膊,正好落在前几日沈旭弄得那片淤青上。
当即疼得大喊大叫。
沈绮茹抓的越发用力,紧盯着她:“快说。”
肖氏连忙答话:“不,不是。”
沈绮茹只觉得心口的火气发不出来,憋得难受,看了她一眼,狠狠甩开肖氏的手,冷着神色:“请回吧,我今儿乏了。”
肖氏心惊胆战的出了门,趁着四周没人瞧见,冲着沈绮茹的房里啐了几口。沈家待得尤为发闷,她琢磨着回娘家住几日,心绪一转,想起了自个儿表哥的模样。
岂料,进了屋子,瞧见沈旭在。她愣了愣,出言嘲讽:“这屋子里瞧见你,倒真是稀罕得很。”
沈旭没应声,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