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吧,瑾没有跟学长在一起,她选择了默默坚守在她身边的桥。
而学长,此时此刻正焦急的找着我,因为我的离开,他找不到我,现在很难过,学长在为我难过,他对于他的世界少了我感觉到不舒服,感觉到焦急,天呐,我不是再做梦吧,对对,我肯定是再做梦
我一遍又一遍,逐句逐字的去理解信中的内容,理解信中瑾要真正向我表达的意思。因为我害怕那一个字我忽略了,那一个字我不懂,便要承受万劫不复的难过。
我强压着自己内心的喜悦,硬生生的先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我想,只有这样,待会发现自己意会错了才不会那么难受。
我盯着这封电子邮件许久许久,我才心满意足的合上了电脑,趴在桌上放肆的挥洒微笑。
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好人有好报吧,我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这个好人,好人,哈哈哈哈,好人。
突然想到我已经许久不联系学长了,急急忙忙的从包里拿出手机,又喜又惊的拨打了学长的电话,等了许久,学长的电话才接通。
我欢天喜地的大叫着,“学长,学长”
里面的声音却不是学长的声音,“你是阿信吧,我是宣的室友,宣他病了,昨晚淋了一晚上的雨,现在正发着烧呢,可能没办法接你的电话”
“什么!学长怎么样了?很严重么?去医院了吗?吃药了吗?有人照顾他吗?他很难受吗?他为什么要淋雨啊?他怎么了?”
“额小姑娘,你一下子问这么多,你叫我怎么一下子回答你呢。不过,别担心,他没事,我陪他去过医院了,输了液,也吃了药,只是因为药里有安眠的成分,他现在睡得比较熟而已,他已经不难受了,我在照顾他。至于他为什么淋雨啊,我想想”
我在这头急的要死,那头接电话的学长室友仿佛故意挑逗我的耐心一样,拖长着喉音刺激我的肾上腺素,“到底怎么了啊,你就别逗我了,求求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原因呢,是因为一个女的,一声不吭就离开的女的,所以啊,你家学长啊,相思成疾,偏偏天公不作美,找人的时候还碰上下暴雨,于是,他就成这幅样子了”
我的心一点一点的下沉着,接着电话那头还传来一句揶揄的声音,“诶?对了,你认识那个女的吗?认识她,就帮忙告诉她,你家学长啊,要再见不到她,就”
我没有听完那头滑稽的学长室友的话,就匆匆挂掉了电话,随手收拾了护照跟必需品我拿着行李就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原先在这里谈天论地聊八卦的村民们早已离开,爸妈们收拾着满地的残渣剩果,外公依旧躺在他那古老年迈的躺椅上唱着粤剧,外婆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荧幕里的电视剧,他们一见我提着行李走了出来,都齐刷刷的望向了我。
爸爸问,“你去哪儿?”
妈妈问,“你干嘛去?”
外婆问,“买东西么?”
外公说,“给我带个花生大少,那个冰淇淋还挺好吃的”
外公的此举换来了外婆大大的白眼。
我也有些汗颜,但惧于中华五千年来婉仪淑华的女子内敛矜持的传统道德,打死我也不能说我是为了去看我喜欢的人的,所以刚回来两天我又要回去。
于是,我撒了一个小小的谎。
“我的研究报告落在美国了,我得回去拿,很重要很重要的,这可是影响我下学期的课程问题,嗯”
爸爸白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问题呢,等着,我这就打电话叫朋友帮你拿一下”,说完,就将手机从口袋掏出来了。
我如火烧屁股的飞奔了过去,抱着爸爸的手,温柔的说道,“没事,我还年轻,我可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