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任何场合都不忘满足自己的虚荣,但我对此漠不关心,我还有着自己棘手的事情,可不想把时间平白无故的浪费在这些无稽的事情上面。
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冷淡,对方不再把我当作倾诉对象,可他依然没有闲着,他把胯下的凳子调整了一个方向,两只手臂慵懒的斜靠着身后的桌子,“最怪的事情还得要说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他不是二十几年就得了绝症吗,为什么直到今天他还活着。”
他换了一个对象,柜台边的老板抖了抖手上的报纸,身体不动,只有眼睛翻转,“可他活的不好,有时候我都决定还不如死了的好。”
这像是一个禁忌的话题,老板虽然开了口但语气却是不善。
“可他还是活着,有句话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吗?这就说明活着总比死了的好。”胖子固执己见,非要在这个问题上一争高下。
“哼!”老板也转了个方向,他不屑客人的看法,所以干脆不去争辩。
胖子春风得意,他侃侃而谈,说的同屋的几个人都是哑口无言,虽然我们各有想法,但他依旧把我们的沉默当作成自己的得胜。
直到门外大街传来的骚乱,彻底的掩盖住了他的风头。
屋子里的几个人循声外出,正好看到这次骚乱的源头。
南来北往的路人都在渐渐围拢,他们真在形成着一个包围圈,而在他们的包围圈里,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女子捶胸顿足,哭天抢地。
“谁看见我的儿子了!我的儿啊,你们谁看见了?”
我知道,这个村子又有小孩遗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