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音刚落,白骨道人便发出一阵桀桀怪笑,口叫道:“怎么老道千年不曾出世,这世道就已变了,现今的这些小辈都是如此狂妄么?”
白骨道人口说话,上却不慢,一扬,一道白光向血河道人激射而来,血河道人微微一笑,伸出掌,一团血云在他掌心翻滚蠕动,顷刻间便化作一把血刀,他一抬,那血刀冲着那道白光斩去。
只听铛铛铛铛连续四声巨响,那白光和血刀各自跃开,众人望去,原来那白光是一把白骨短鞭,全身惨白,四周隐隐被一团阴气环绕。白骨道人心略微一惊,暗道:这道人是什么来路,怎么把那护身的血云随便一招,便能挡住这白骨鞭?
只是白骨道人一向凶横惯了的,见自家短鞭未能建功,口发出一阵尖锐嘶叫,这叫声有如实质,好比那钢针铁芒,向众人的神识刺去。血河道人踏前一步,周身血云翻腾不已,一只血色乌鸦在身前生生灭灭,那白骨道人发出的音波便叫这血鸦尽数挡住,没能伤他分毫。
血河道人这里轻松挡住这一记白骨魔音,而场各大门派的弟子可就惨了,有十来人捂着脑袋大声惨呼,还有二个不停用头往地上撞,直撞得头破血流,连脑浆都喷射出来,这才一抽一抽的倒地不动,安静下来。
白骨道人阴森的声音响起:“莫怪老道没有打招呼,场不相干人等速速离去!”说罢他从那莲台上轻轻飘起,一双眼睛怨毒无比,单捏决,便要施法。
在场几家门派的长辈,纷纷呼喝自家徒子徒孙,人人驾起遁光,慌忙向外逃去。公孙羊一把抓住自己的大徒弟,低声说道:“领着门人,速去那小石村避祸,再求那胖道人来救我!”那徒弟自是知道师父处境不妙,也不多说,驾起赤红剑光,带着一众门人向外飞去。
只一瞬间,场便只剩下白骨道人c公孙羊c祖长生和血河道人四个。
那白骨道人浮在半空,双目微闭,口念念有词,他身下的那座白骨莲台,不住颤动,哭号之声大作。白骨道人突然一声厉喝,只见那莲台之上,飞起了六个骷髅。
这六个骷髅一大五小,大的足有车轮一般,其余也有面盆大小,一旦升空,便浮在白骨道人身边,发出啾啾鬼叫,白骨道人阴阴一笑,指着血河道人喊道:“去!”
那六个骷髅凶威信信,牙齿上下嗑咬,发出哒哒的声响,突然一齐厉声鬼叫,向血河道人冲来。最大的那只,双眼发出惨绿磷光,吞吐不定,足有一尺长的绿芒。血河道人一眼扫过,知道厉害,不敢怠慢,双微抬,那周身环绕的血云突然向他身上凝聚,转眼之间便化作一件血河道衣,把他护了个密不透风。
白骨道人嘿嘿狞笑,叫道:“不拘你化作什么,都是无用!”
血河道人不敢答话,全力应对那六个如闪电一般飞至的骷髅。只听咔嚓,咔嚓之声不断响起,那六个骷髅竟然全部咬在他法术凝结的血河道衣之上。这些骷髅一旦咬实物,便发力猛嚼,眼都是一般的赤红,口发出哼哼之音,仿佛久未进食的恶鬼!
这些骷髅围着血河道人撕咬了一阵,血河道衣虽不断被它们咬破,但那血云一阵翻滚,血河道衣便又恢复原样。那最大的骷髅突然一阵鬼叫,从眼喷出两道惨绿的磷火,开始煅烧那血河道衣。其它骷髅似乎不会这般法术,纷纷松口,飞到这大骷髅的身边,一个接一个地咬住这大骷髅,只听一阵乱叫,这些骷髅急速变小,化作一团黑气,被那大骷髅吸入口。
那大骷髅吸食了五个小骷髅的法力,变得更加狰狞,眼的惨绿的磷火已经变得炽白。血河道人听见身上的血衣不停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低头一看,只见那磷火灼烧的地方,无论血云如何翻滚,都无法再恢复原样,道衣上的裂口越来越大。
血河道人大惊,暗道:这白骨道人不愧是那得道千年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