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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家是什么光景,只想找那良善人家,两家能搭在一起,安生过日子也就是了。

    芸娘也不说生得如何漂亮,但是一头乌发,雪白的皮肤,再加上一副好身段儿,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所以当媒婆踏进王家的家门时,王虎父母一口答应了这桩婚事。

    接下来两个年轻人花前月下,田垄地头,少不得勾眉搭眼,一来二去,芸娘就有了身孕。两家长辈自然十分高兴,赶紧张罗给两个孩子办喜事。

    可谁曾想,就在这时候,出了一件天翻地覆的大事。

    这一日,芸娘在家呆得腻了,便想出门挖一些野菜,晚上让娘亲帮忙做一些杂粮饼子,那王虎整日里干农活,有时也来自家田里帮忙,这肚子老是饿着的,她很是心疼。

    芸娘才出门一会,就在路头碰到了一个恶霸。这恶霸名叫孙永乾,乃是本地一个有名乡绅的独子,二十好几的岁数,整日里干的都是那些欺男霸女的恶事,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的恶名。每每他一露头,这满村的媳妇闺女都赶紧躲在家里,唯恐被他瞧见,徒生祸事。

    芸娘老远就看见孙永乾一伙人,吓得赶紧往家里跑,无奈肚子里怀着孩子,乡路又崎岖,脚下走得不快,在离家门口只有几十步路的时候,叫这一伙恶人给围住了。

    那孙永乾顶着一双水泡眼,打量这个女子。虽不见得有多漂亮,但是胜在年轻,因为一阵急跑,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一阵红晕,更妙的是这身段儿。他恶念既起,嘴里就不干不净,上就开始拉拉扯扯。

    芸娘不过一个乡下女子,何曾见过如此阵仗,顿时就吓得哭了,谁知她这一哭,那孙永乾更显兴奋,呼喝着自家几个下,就要把人往外拖。

    正在这时,天寿和他娘从家闻声赶来,他一见有人欺负自家姐姐,一声低吼,从门边抄起扁担就上前拼命。

    他只十岁的年纪,又生的瘦弱,如何是那些豪奴的对,只不过几下,便被夺去了扁担。那孙永乾的左脸叫他的扁担蹭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他怒气冲冲地喊着:“打,给我往死里打!”

    那群豪奴听主家这般说法,下出了死力,那天寿眼见就不行了。天寿他娘哭着上来护自家儿子,却叫那扁担一下扫额头,顿时流出殷殷热血,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王虎此时正在田里干活,有那同村的村民跑来,把事情一说。王虎大喊一声,抓起锄头就往天寿家赶去。等他到的时候,一伙恶霸已经不见,芸娘正趴在娘亲身上痛哭,一旁的天寿也是满身青紫,死活不知。

    当夜,天寿的娘亲因伤势太重,撒人寰。天寿全身重伤,肋骨被打断了几根,内脏也受了伤,口鼻不住流血,眼见也是不能活的。芸娘则是白日里被推搡拉扯,又逢慈母冤死,肚里的孩子没了,她只觉是自家不好,连累了娘亲c弟弟和腹的孩儿,一时想不开,半夜的时候上吊自杀了。

    天寿的爹爹,第二天一早就赶到县里,击鼓鸣冤,要告那恶霸孙永乾。

    谁曾想,那狗官半夜里就叫那孙家用银钱买通,不但不为民伸冤,反而诬陷那原告,说什么芸娘以美色勾引那孙家少爷,为孙家少爷所拒,就伙同自家娘亲和弟弟勒索银钱。几人发生争执,混乱,那芸娘的弟弟用扁担打了自家娘亲的额头,此事实与孙家少爷无关。

    那天寿的爹爹一听之下,险些气炸了肺,按那狗官意思,孙永乾不但不是凶,反而是那受害之人。他一怒之下,同那狗官喊了几句。谁知那狗官立时判他咆哮公堂,蔑视王法,当堂打了他个半死,投进监牢。他连气带伤,当夜就死在了牢里。

    王虎和左右邻居,把几人的后事料理清楚。这个平日里忠厚老实的青年,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带了一把尖刀,摸进了孙永乾的家。只是这孙家家大业大,几进的院子,房屋众多,这王虎不但没能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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