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让严曼曼简直难以接受。抓着柏少阳胳膊哇啦哇啦的非要去机场看看。说不定,飞机晚点呢。
柏少阳没招,只好载着小媳妇跑趟机场。早走了,起飞一个多小时了。不过也算没白来,在机场捡到同样来撞运气的安悦。
“安悦……”严曼曼抱紧失魂落魄的小悦悦:“你不要怪之恒,他是为你着想……”
安悦说,我没怪他,是我太自私,不肯放弃一切跟他走。
说这话时,路之恒已经离开一个月了。这厮平日里羸弱的像是个经不起大事的娘们,轮到动真格的比谁都狠戾。
一月有余,不但一个电话没打,连发给他的微信也不回。生死不知。
严曼曼甚是担忧,嚼着薯片瞎琢磨:“渺渺,你说之恒会不会被他养父家的兄弟们干掉了。”电视里演,这种豪门大宅争夺话事人的位子都得死一两个,小恒恒别倒霉的刚下飞机就被人咔嚓喽。
周渺渺现在学做贤妻良母,有事没事拿着个毛线活,东织织西勾勾的,看着像那么回事,其实织了三月连个袖子都没织好。
听见严曼曼的话,周夫人眉头微蹙,端起毛线活左瞧右瞧,敷衍道:“想多了,之恒那么厉害,死不了的。”
“那可未必。”严曼曼瞪着两只大眼睛,讲的跟真事似的:“听说老美那边暗杀组织特别多,随便出点钱就能要人命!”
真是的,又织错了。周渺渺懊恼的挠了挠头,心不在焉地回:“之恒既然敢回去,一定能想到这些。放心吧,你这猪头都想到了,他比你聪明,一定做了准备。”
嘿!严曼曼心说,我这暴脾气,骂谁猪头呢!揪着毛线头一扯,半截袖子没了。
周渺渺气的,一巴掌呼过去:“要死了!人家织好几个月了!”
严曼曼抱着脑袋挖苦:“几个月织这么点,好意思说!”
“比你强!你还不会呢!”周渺渺不服气的撇着嘴。
严曼曼乐了,呲牙显摆:“谁说我不会织?老娘十岁就织成件毛衣,不稀得打击你。”
真的假的啊。周渺渺不信,把毛线往严曼曼怀了一塞,睨着眼睛看她:“光说不练假把式,织给我看看。”
严曼曼真不是吹牛,一小老妈就交给她了,只不过现在大家都买着穿,谁还一针一针的浪费时间织这东西!
一下午的时间,严曼曼给周渺渺的儿子织了件小背心。款式还挺新颖的。
周渺渺惊的连连抽气:“乖乖,你还会这本事!”
得意的晃着腿,严曼曼美得不知天高地厚:“这算什么,改天给你织件更漂亮的!”
对于这种她学了好几个月都没学会的本领,周渺渺称之为绝技。扒着严曼曼胳膊,周夫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曼曼,教我呗。”
会点渺渺不会的,严曼曼顿时吊起来卖:“不行,你太笨,这辈子都学不会的。”
周渺渺快磕头了,扑到严曼曼怀了磨蹭:“亲爱的曼,教我吧,大不了我把你喜欢的内个包送你。”周渺渺有个限量版的包,严曼曼没搞到,垂涎三尺的惦记好久了。
心下一阵窃喜,面上却装为难:“这样啊……”严曼曼装不好意思:“君子不夺人所爱,不大好吧。”
周渺渺乐了,戳了下严曼曼脑门:“没事没事,反正你又不是君子……额……你是你是……”
严曼曼说,既然你执意要学这劳什子的玩意,好吧,我就免为其难的教教你。说完冲周渺渺眨巴两下眼睛,意思,包呢?
周渺渺多有眼力见呀,颠颠跑上楼把自己最最心爱的包奉献出来。心疼的呦,跟割掉二斤肉似的。
一个星期后,柏少阳刚到家便被严曼曼拉着进了卧室。
柏少阳不明所以,值当严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