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啊!”
“匿名?弹劾?”覃炀觉得他脑子坏掉了,“到了御书房,你跟圣上谈匿名?活腻了吧!”
宋执继续笑:“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你觉得杜皇后能让这份折子送到御书房?”
温婉蓉在一旁附和:“我觉得弹劾温伯公,杜皇后不会答应,再怎么说杜夫人是她亲姐姐,谁会眼睁睁看着自家人被皇上裁决。”
这番话倒提醒覃炀,当初他的弹劾风波不就是皇后亲自搞出来一出闹剧吗?
“然后?”他看向温婉蓉,等下文。
温婉蓉想想,说:“我当初的想法,温伯公无非抓住你的小把柄做文章,也没真凭实据说明你泄密,我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反正钱师爷在安吉有罪,他跟温府来往不一定代表温伯公是娄知府靠山,但我们就是看到钱师爷和他来往了,这算不算温伯公的小把柄?”
覃炀尾音上扬嗯一声,发现温婉蓉跟他一年,长进不少。
以前的受气包,怂货的憋屈小样消失不见,尤其刚刚那番话,整个人透出神采奕奕,大概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弹劾就算了,内容不变,换成匿名举报。”他脑子转了转,想出另外主意,“放到杜废材案桌上,杜废材一定会给杜皇后,他巴不得温伯公出点事情。”
至于谁写的,心知肚明又如何,给温伯公一个教训,估计会消停一阵子。
然后他转向宋执:“最好你写,现在就写,八百里加急送回燕都,随便找他们帮忙送进去,记得找个嘴巴牢靠的。”
祸祸们智商未必同一水平。
宋执想拒绝,但看了眼温婉蓉,坏笑起来,明摆覃炀要支他走,干脆成人之美,不当亮闪闪的油灯芯。
这头宋执前脚出门,覃炀就开始毛手毛脚拉温婉蓉裙子。
吓得她赶紧坐在床边,按住手,小声抱怨:“人家还没走远,你干吗?”
“他不会进来的。”覃炀的手往腰部以上攀,趁不注意,捏一把,感叹,“变大了啊!”
“什么变大了!你个无耻之徒!”温婉蓉生怕有人突然闯进来。赶紧从床边坐到对面八仙桌旁。
覃炀吃到豆腐,很开心,不计较,还深入浅出分析:“温婉蓉,我听闻怀过孕的女人会长奶,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温婉蓉对他一口粗鲁词汇无语:“你教书先生是被你气死的吧,一嘴浑话。”
覃炀笑,朝她招招手,示意坐他身边:“先生死没死我不管,我现在很想死你怀里,快来,快来!”
“不要脸。”温婉蓉白一眼。
两人正说话。一个小丫头端药进来。
覃炀天天喝药,现在闻到中药味都犯恶心,他嫌恶赶走小丫头,目光落到温婉蓉白净,娇艳欲滴的脸上,意图再明显不过。
温婉蓉把药碗端过去,叹气:“你现在都能稍微坐起来了,就不能把药一口气自己喝了?还要人喂?”
覃炀真讨厌喝药,要不是受伤,一年四季连小小风寒都不带上身。
一碗苦药,配一脸苦相,论谁看着都苦。
覃炀眉头快打结,盯着褐色药汤。做最后妥协:“温婉蓉,你去拿点甜食来,随便什么,这破药味太他妈恶心。”
温婉蓉就怕二世祖性子上来,一口不喝,连带后面的药都不喝,赶紧叫门口丫鬟拿糕饼、蜜饯来,想着方哄屋里那位爷喝药。
覃炀也想得出来,他皱着眉,不带歇气把药灌下去,抹抹嘴,要温婉蓉嘴对嘴喂。
温婉蓉拿一颗指甲盖大小蜜饯,犯难。用嘴喂?
又想什么坏心思吧?
二世祖不管,反正不答应,从明天就不喝药,说到做到。
温婉蓉知道不依他,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