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日秀望着阮崇山走远后,隔着病房的门玻璃,向里面的鲁齐桓一摆手,示意他出来讲话。待鲁齐桓走出来后,他将刚才阮崇山的决定告诉了鲁齐桓。
鲁齐桓听到组织上的人事安排后,开始向封日秀抱怨说,“封科长,把秦皇卫调到我们组来,真的c还是假的?就那个浪荡公子,成事不足c败事有余的家伙,阮科长这样安排,有没有搞错啊?”
“我说,齐桓啊,这一切行动要听指挥嘛。既然阮科长这么安排,自然就会有他的道理。我们这些做下属的,不论是考虑问题角度,还是所站的高度,肯定都没有领导想的全面。因此,一定要坚决拥护阮科长的决定,”封日秀略带命令的口吻,已经向鲁齐桓发出了服从的信号。
“好吧,我服从组织上决定。今天晚间,我和常大姐就留在这里照顾倚溪和若丹。明天,我就安排秦皇卫那小子过来照顾倚溪。家里面的活儿,他肯定干不了,弄不好还容易给我添乱,就放在这儿好了。不过,我都担心,怀疑他在这儿的工作能不能干好,还两说呢?”看来,鲁齐桓对秦皇卫是百分之二百五十的不放心。
封日秀看了一眼鲁齐桓,说,“齐桓,我可告诉你,今天的话,咱们哥俩儿可是哪儿说哪儿了啊。我了解你的性格,但你以后在秦皇卫面前可得给我注意点,尽量把你那驴脾气赶紧收敛一些,不看僧面看佛面嘛。到时候,万一上面怪罪下来,可别说我没提醒过你哦。再有,你要考虑一下,等小何的伤好了,工作分工上,可以适当调整一下,尽可能不要把他和小韩安排在一起。小何这个小伙子,工作很有悟性,前途也很有发展,应该给他配备一个更好老师,多带一带,这样做对一个年轻人的成长才会大有好处嘛。我看,你正好符合条件,工作上你们俩搭档。至于小韩嘛?今后就让她和秦皇卫一起做搭档,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你说呢?”
再看鲁齐桓,这位老兄一下子被惹急了。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开口对封日秀说,“封科长,这简直是乱弹琴!把一个废物安排到我这里,占着茅坑不拉屎也就算了。还愣是要把干得好好的一对儿搭档给强行拆开,跟那个蠢材搭配,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我不干!”
“齐桓!说话要注意分寸!你在跟谁讲话呢?有你这么样跟领导讲话的吗?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这不是在菜市场,你也不是泼妇!我们是干什么的,你自己不清楚吗?要讲政治,讲纪律,服从才是第一要位。告诉你,领导的意见一定要服从!就这么定了,你自己有意见可以保留!”封日秀说完,气呼呼地站起来,一转身扭头走了。
鲁齐桓的气儿更是不打一处来。他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香烟,点燃后猛抽了几口。忽然,他听到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在这里吸烟!”
他回头一看,一个护士小姐正微笑地看着他。
“领导抽烟你也管,这世界简直变的也太疯狂了!”鲁齐桓气愤地说着,用手捻灭烟头儿,头也不回,甩门进屋了。
此时的护士小姐惊愕地站在那里,微笑的表情,僵化地挂在脸上,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病房里,只有三个人,两个病人和一个即将要气病的人。
鲁齐桓坐在两个病床的中间,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三人行动小组,如今趴下两个,只剩下自己一个孤家寡人,心情自然可想而知。可是,组织更是“火上浇油”,还强行给他派进一个“混混儿”来,郁闷程度可谓达到极点。
这会儿,何倚溪的状况似乎比凌晨刚送来时的状态好了许多,但情绪一直处于反反复复之中。主要是他的心里一直惦记着韩若丹,又不便于表达。何倚溪的伤势虽然不轻,但主要都是身体表面的硬伤,除轻度脑损伤引起轻微脑震荡和肋骨骨折外,其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