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看人一眼就能让人如同数九寒天坠入冰窖的杀气。
不过小北和苏歇没有想那么多,在他们心牧先生仍然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牧先生,那个指点自己读书的大哥哥。
牧先生放下拎着的树枝,自顾自的坐在院前砍柴。
苏歇听着楼下的劈柴声,突然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是舒服?是惬意?又好象都不是。
再说了,劈柴声怎么能带给人这种感觉呢!
小北最近老是喜欢往外跑,牧先生整天就是砍柴,也没有多的一句话,苏歇也只是读书,看着原本应该喧嚣的小楼,却这样莫名其妙的静了下来。
苏歇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读书,也仅仅是读书,他甚至连笔记都做不了,只能默默的记在心里,等到另一只好了再说。
不得不说这对苏歇来说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
《山经水志》现在早已经读完了,他看的另一本书已经快完了,这本书叫《搏雨剑法》。
与其说这是书,不如说这是一套剑法,大周国有名的一套剑法,那位被封为最后一位剑圣的老人一夜观螳螂搏雨所创的十二路搏雨剑法。
恩,没错,就是双剑。
但是这对苏歇来说这并不重要,因为他没有一点儿修为,又或者说他还没有步入修行。
《搏雨剑法》完了之后苏歇准备读的是《大摩耶决》这是一本修行功法,再下一本《南华经》依旧是一本修行功法。
这些书都是不久前小北带着玉简去藏书楼借的,苏歇带来的一箱子书籍还放在书房的书架上,显然,苏歇是准备过一阵子再读了。
楼下的劈柴声还在继续,少年里的书页一页页翻过。
有归鸟,绕过了止楼从远处飞回树林。
“小北,也该回来了吧!”苏歇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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