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的替牧先生去感谢了老教习陆羽侯一次,也就是那次,她才知道老教习的名字。
老教习很谦谨,说自己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牧先生的恢复主要还是自己的体质强横,事实如此,但是陆羽侯毕竟还是出了很多力的,况且小北的目的不仅仅是感谢下这么简单。
牧先生醒来后有问过是谁给自己治伤的,苏歇没法作答,只能说是一位姓陆的老教习做的,而且应当出自悬壶院,青藤杖上的小葫芦做不得假。
牧先生奥了一声,就没了下。
小北依旧是每天干着自己喜欢做的事,不过,原来她只照顾苏歇一个,现在,多了一个牧先生而已。
每天四次的炊烟准时飘起,了解了市场和食堂在哪里之后,食物就不仅仅局限于星月湖里的鱼了,这应当算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了吧。
林没有别人来打理,所以枯枝死树比较多,牧大高每天提着一把斧子去砍柴,就像黑龙潭里垂钓的老叟一样令人费解。但是好像自己是乐在其的。
“小周啊,你说他们这样把星月湖搞的像山村鱼塘一样,传出去,我这个驰星院院长的名声是不是就臭的差不多了。”驰星院的白院长,捋着自己的白胡子说道。
这句话,自然是跟驰星院的那位周副院长,周宁关说的。
他俩已经在不远处看着失风小筑里发生的一切有一会儿了。
“那你还想干什么?提着斧头砍柴的可是洛水那个姓牧的,你要找他说理去?”周癫虎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根紫竹笛,拿在里把玩的说道。
“你说苏老头也够奇怪的,让孙子来驰星院学习来了,到现在都半个月了,还没正式听过一节课呢!净养病了!”白院长还是有点愤懑,牢骚道。
“那有啥办法,你以为老头想啊,谁让那位老神仙突然出了呢!”周宁关摸了摸笛子上垂着的流苏,用无奈的语气说道。
“说到这了,我上老曲那里喝了十天的酒才敢回来,现在看着苏家的人就害怕,我跟谁诉苦去,”周宁关把委屈都写在了脸上了,“您说,那位神仙出,老苏头有办法吗?为什么我得担这罪名?”
周宁关的确很委屈,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但是他么想到,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呢,这会让他更委屈的。
看着失风小筑定时飘起的炊烟,白院长长长的叹了口气,负着,转身离去。周宁关看着砍柴归来的牧先生,摇摇头,也走了。
出尘俊逸的牧先生提着几条干枯的树枝回来了,说是树枝,但是却不见得小。基本都在碗口粗细。
腰间别着一把斧子,牧先生感觉格外的清爽。
关州气候干燥,常年少雨。如星月湖这般清爽的地方的确为数不多。虫鸣鸟叫,风吹树叶,星云过户,实在是难得。
感受到白院长和周宁关离开的气息,忽然又想起苏若方让自己给周宁关的信还没有给他。
抬起眼神看了他们离开的地方一眼,牧先生心里暗道:只能作罢。
可是牧先生没有想到的是,他一眼望去,并无杀气,但是白院长和周宁关都觉得后颈一阵发凉,像在戈壁里被独狼盯上一样。
他们没敢回头,只是走得更慢了,就像走夜路的人如果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只能慢慢的走,因为一旦加快速度,那种感觉就会更加强烈。
两位院长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只能放慢了脚步。
等走出这片小树林,白院长看着身边的周宁关,会心一笑,没有再说话,他们都发现了一个问题:
牧先生杀过人,很多的人。
那种感觉,像一个人:大周天策上将c尚书令c遥领凉州节度使:顾拜疆。
只有这个征战天下,屠人过万的人身上有这种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