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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走出盛家,古羽急道:“都怪九哥,在涡阳的时候就想着找好吃的、喝花酒,不去关心民生疾苦。咱们赶紧跟去看看涡阳的人过来做什么吧。”他心中着急着想要了解这整个乱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连声抱怨起来。
不过,说起看热闹,罗九洪倒最是热心,也就不去理古羽那么不给面子。
四人又回到太清宫。守门的道士大概也看热闹去了,观门口竟没一个人,四人便径直走到了正殿太极殿前。
此时殿前已围了不少人,估计附近的乡民也都来看热闹了。最前面一群道士,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ròu的粗犷道人,想必就是涡阳天静宫来的。在他们面前,有几只被拔光了毛的鸡正在抢吃地上的米粒。每只鸡的脖子上都挂着一张纸条,上写着“太清宫道士”的字样。以横ròu道士为首的一群人便一面看着一面哄笑。
古羽心中暗想着:“这不是苏格拉底吗?”旁边的红香凑过来小声问古羽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古羽便讲起故事来:“很久以前,在极西的一个国度中,有一个非常聪明的老人。人家问他什么是‘人’,他回答说‘两条腿、直立行走’。于是那人就拿了两只被拔光了毛的鸡放到他面前,说‘这就是人’。老人不慌不忙地抓了把米扔在地上,那两只鸡就抢了起来,老人笑道‘为几粒米而夺食,也配称为人?’”
他故事刚讲完,那边陆可仁忍不住了,指着那个满脸横ròu的道士喝道:“阮冲和,上次你来闹事,说老子是你们涡阳人,我已经引经据典和你考证清楚了,老子就是鹿邑人。今天你又想做什么?”
那阮冲和一脸yīn险的怪笑,然后语气嚣张地回道:“陆先生,比读书我是没你有学问,但贫道今日来却不是来比读书的。”
“那你想干吗?”
“当然是为了那费理的什么生丹道而来。这道教内丹派的香火只传在了我们心丹道的手上,何时有生丹道的地位,我观中弟子对此不服气已经有许多年头了。既然这生丹道这么有本事,那我们两派就要来比上一比。”
“比就比,你说比什么?”阮冲和刚说完,从太极殿中又走出一个黑袍道士来。
阮冲和见到来人,便突然拍起手来,拍了几下方冷声笑道:“好好好,费理,你果然有种!既然如此,明日巳时,便在此地,你我两边各出三人,来三轮比试,胜两轮者即为赢家,如何?”
那费理一抖拂尘,哼道:“甚是公平。”
阮冲和再次击掌道:“爽快!至于比试的内容,第一项比法术,谁的法术精深者胜出;第二项比道术,你我之间辩上一辩,看谁的道术更加高明;第三项比医术,找两个相同症状的病人,谁能医好谁就获胜,如何?”
他一说完,旁边就有人问道:“可是谁赢谁输,如何判断呢?”
阮冲和听到他们说话,从人群中请出一位紫衣道人来,说道:“这位董全知道长,乃是洛阳北邙上清宫监院。众所周知,洛阳上清宫是我中原地区第一大道观,信众有数十万之巨。董道长与你们生丹道那个什么义天师一样,当年也曾亲聆常月zhēn rén法旨,颇得龙门全真精髓。请他来做个公断,我想诸位当无异议吧?”
谁知费理道:“常月zhēn rén信众成千上万,要听他传戒并不困难。既然要找裁判之人,由你找的人岂能公允?”他看了看众人,又道:“也好,那就请这位陆可仁先生也一起来做判断。陆先生在本县推行礼教,其德行为世人称道,请他做评判是再好也没有了。”
阮冲和倒似有恃无恐一般:“很好,就请两位做评判便是。”
忽然,围观的人群中一人高声说道:“这比试真真有趣。两个评判岂不会各为其主、争执不下吗?不如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