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冲天鼠一愣,当他察觉到洒落在自己身上的月光后,尴尬的挠挠头,天降微微轻笑,觉得他要转身离开时,冲天鼠接下来的话,气得他七窍冒烟。
“啊呀呀,是我不好,都怪我太大意,居然说了这么长时间,天降大人你是不是坐累了,是不是屁股疼,快快快,快躺下来。”
正准备挥手告别的天降,如遭雷击,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冲天鼠,看着冲天鼠手忙脚乱,急匆匆地扶自己躺下,他嘴角抽搐,大脑几欲当机。
“我说的不够明显么?这尼玛的是屁股疼不疼的问题么!啊!老子屁股疼不疼关你屁事,你个死兔子!”
气到浑身发抖的天降,几度爆发,可一想到冲天鼠是自己的追求者,啊呸是崇拜者,他就觉得自己要包容c要大度。
勉强压下怒火,天降面带僵硬笑容地看向冲天鼠,强颜欢笑。
“那啥,天鼠啊,你看天都这么晚了,你又接连说了好几个时辰,有没有口干舌燥的感觉?夜间天凉,要不,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明日再来吧?”
“天降大人,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听到天降亲切的管他叫天鼠,冲天鼠顿时眼含热泪,很是感动,他没想到天降如此看重自己,还对自己嘘寒问暖。
天地良心,天降之所以那么叫,是他发现冲天鼠在自己面前很拘束,这才换了称呼,来缓解冲天鼠内心的紧张和局促,仅此而已。
至于什么亲切,什么嘘寒问暖,虽然确有其事,但这尼玛的是重点么!
不待天降说话,只听冲天鼠继续开口,声音哽咽。
“没事的,天降大人你不用在乎我的感受,我不渴,我真的不渴,我还可以坚持下去。”冲天鼠目光灼灼的看向天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为了天降大人,我冲天鼠就算力竭而亡,都在所不辞。”
“谁他么的在乎你感受,你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冲天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天降的底裤,啊不是底线,天降再也忍不住了,怒火盈胸的他,瞬间爆发。
“通宵彻夜,两个男人共处一室,在一起促膝谈心,说出去有人会信吗?啊!你去问猪,猪都不信!”
唾沫星子漫天飞,天降从床上腾地一声站起来,怒冲冲地瞪着发愣的冲天鼠,神色狰狞:“还说什么坚持下去,谁要你坚持了,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励志,很高尚,很伟大?”
“励志个狗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收起你那龌蹉的心思,我天降是冰山上的雪莲花,是不会屈服的,你休想得逞!”
看着天降瞋目裂眦的样子,冲天鼠一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天降怒发冲冠。
因极致的愤怒,天降浑身都在颤抖,他手指向一脸茫然的冲天鼠:“别装作你很无辜的样子,我天降火眼金睛,洞察一切,是绝对不会冤枉人的,还什么力竭而亡,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你敢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打死你!”
一通发泄,天降顿时觉得身心舒畅,深吸口气,粗重的呼吸逐渐平静下来,可当他见到冲天鼠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时,怒火再度爆发。
“你个死兔子,还杵在这里做什么,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哦。”
应了一声,冲天鼠魂不附体地离开天降房间,一路上,也没有去管满脸的唾沫星子,天降突如其来的怒骂,使得他回到房间后,仍觉得脑袋七晕八素,如浆糊一般。
坐在床头,冲天鼠垂头搭脑,他到现在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自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自己只是完成方鸿交代的任务,只不过敬业一点,怎地不仅没有奖赏,反而招来一顿臭骂
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