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时分,待晚霞渐渐落下,远远的,只见灵妃带着一个宫女和几个侍卫匆忙的朝着大牢的方向前进。
凝重的脸色,仿佛在想着什么只见她的眉头自始至终都紧蹙着,身后跟着的侍卫自是不敢松懈,今个灵妃找他们几个來大牢也不知是何事,平日里,他们几个也只是在皇宫里看门的,今个灵妃娘娘找上他们几个,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摸不准今个就是他们哥几个出头之日,想着,侍卫就喜不自禁的咧着嘴。
灵妃带头走着,双手交叠着置于腹部,紧握的双手,稍显有些紧张的感觉。
那日,魅告诉她的计划,也不知是害她还是救她,但是她沒有选择的权利,她的命握在她的手中,这一点,灵妃我无法挣扎或抗拒。
不一会儿,一行几人來到了宗人府大牢外,狱卒看着前來的人,昏黄的烛光下,只觉的來人有些熟悉,上前质问:“來者何人”
灵妃眉头一拧:“大胆,你是在质问本宫”灵妃的语气不免有些往日里的跋扈,嚣张,也就是这样,才会让人见着了,觉得畏惧,这也是这么多年來,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狱卒一听,在细细一想,來人不是灵妃又是何人,赶紧跪下:“奴才参见娘娘,请娘娘恕罪,奴才不是有意冒犯的”狱卒一边说着一边磕着头,灵妃这次來并不是要和这些无谓的人來拉拉扯扯的,她还有别的事情,现在已经不早了,不能耽误事情。
冷声道:“给本宫滚开”
狱卒立即吓得滚到一边,谁都知道灵妃的身份,她是安陵王府的郡主,还是太皇太后的侄孙女,纵然不是亲生的,也胜过亲生,平日里太皇太后对她的宠爱相较于皇上有过之而无不及,沒有其他的妃子干当面与她争执,除非是自取耻辱。
但是,纵使如此,狱卒还得潺潺微微的小声的问着:“不知娘娘來此有何事吗”
灵妃脸色一暗,侧脸瞅着狱卒:“本宫的事,何时轮得到你管”犀利的目光宛如要射穿狱卒:“把牢门给本宫打开,你们统统给本宫滚出去”
狱卒一听,这还得了,这里面关的都是要饭,若是有个闪失,他怎么能承担的起这么大的责任。
“娘娘这”
“这什么这,本宫说的话难不成你沒有听见,还是你耳朵聋了,赶紧打开”灵妃骄纵的个性此时一表无疑。
还不带狱卒把话说完,她就出口制止,狱卒满脸无奈的看着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红的怕是急的,这灵妃的话,她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这可要他怎么办呢白的,怕是想到后果,自己吓得,要是牢中的人物有个万一,他是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不觉的双脚踌躇着,见灵妃势在必行的样子,她有不敢不开。
“娘娘,这牢里关的都是罪犯,您这般尊贵的身份怎能进这般污秽的地方呢不如你告诉小的,你要见谁,奴才这就去把他带过來,给娘娘审问,不知娘娘一下如何”
灵妃听此,眼神一紧,蓦地看向狱卒,:“本宫再说一遍,把门打开”
“这”
狱卒有些无奈,百般纠结之后,终是无可奈何的上前,自腰包里掏出钥匙,颤微着双手把牢门打开,谁叫他们只是奴才,沒法子,还是祈求上苍不要让这主子闹出点啥事才好。
灵妃见牢门打开,撇了一边的狱卒,和那些伫立在大牢内的侍卫,:“你们都下去,沒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进來”
牢内的侍卫均是犹犹豫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起把目光投向狱卒头儿,也不知是走还是不走。
狱卒上前,恭首在灵妃身前:“娘娘,奴才们奉命看守大牢,不得离开啊若是有个闪失,奴才们承担不起”
“放心,有什么事,本宫自会承担,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