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看着眼前神色慌张的侍女,拧眉道:“你这是去哪”
侍女听言,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哆嗦着身子,不发一语。
碧莲见此,不由的厉声道:“太后问你话呢怎么不回”
“奴才奴才”侍女的声音不由的开始颤抖。
宁青看着她说不出话的样子,神色也闪烁,抬眸看了一眼跟着进來的狱卒:“你们可知罪”
狱卒吓得赶紧跪在地上,:“太后饶命,小的们也只是个奴才,哪敢和主子们对着干,请太后娘娘放小的们一条生路”说着,俯首磕头着。
“你们暂且退下,本宫倒要看看这虞妃倒要作甚”话语完,宁青便迈步朝着牢房走去。
虞妃早在牢内就听见了动静,知道是太后來此,脸色不由的开始凝重,仓惶的不知所措。
伫立在牢内的虞妃,眼见宁青走进來,上前:“臣妾参见太后”
宁青瞅着她:“如果本宫沒记错,曾下令不许外人进來”神色一凛,看向虞妃:“虞妃难不成本宫的命令在你眼里,一点威信都沒有”
虞妃慌张的跪下,语气颤微道:“臣妾不敢”
虽然平时这个太后不怎么出殿,但是她的分量也着实不轻,这皇上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若是自己有个冒失,那她的未來也不禁堪忧了。
虞妃光是这么想想,额头就不禁冒起了虚汗,她万万沒有想到,这太后会过來,而且还來的如此即时,想到这,眼神闪烁,低首着。
其实宁青也不是那么会算道寍舞会出事,只是一早她就不放心,便叫了几个眼线在大牢外盯着,若是有个不对,就立即來报,想着寍舞也受了不不少的苦,万事不能在被折磨了。
宁青眼见虞妃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认错,心里也不再怪罪,不过这宫中能有几个闲得住的主,要是不给点颜色瞧瞧,保不准还会來此放肆。
“不敢,那么此刻你当本宫的命令是什么难道你想审她不成”语气极为严厉,沒有那般的响亮,但却足现她的身份:“虞妃最好看清自己的身份,安稳的日子不要闲的太长,这个皇宫沒有几个闹事的可以长久的待下去,夏侯寍舞虽然有罪,但是她毕竟是皇上的妃子,论头衔,还不是你管的事,还是安分点好”
宁青的话一字一句都戳到了她的心口里,她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自己的身份,在这个皇宫里每个妃子的身份都比自己高贵的多,而这点在众妃之中无疑是和话柄,而如今,宁青字字句句都道破那层砂纸,她脸色格外显得难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霎时气氛,但是气氛归气愤,在太后面前,她还沒有那个能耐,这个太后远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她还是安分点好了,不要给自己多出事端。
虞妃隐忍道:“臣妾受教,谢太后指教,臣妾这就走”
“恩”宁青点头道:“明白就好,那就起身吧”
“谢太后恩典”虞妃磕了一个头,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抬眸间朝着太后笑笑:“那臣妾告退”
点点头,虞妃缓步迈出大牢,余光瞥见寍舞瘫坐在地上,蓦地阴险的视线收敛,夏侯寍舞,今天算你走运,最好不要落在她的手中,否则
待虞妃离开,宁青看着寍舞,上前,弯腰扶起她:“你怎么样”
寍舞顺势起身,腿脚一软,便扶住了宁青的胳膊,宁青担忧的看着她:“还好吧”
寍舞淡然道:“还好,沒什么大碍,谢太后娘娘救命之恩,寍舞感激不尽”
待寍舞站定,宁青松开手,:“不要这么说,若是说起來,你也算是我的侄女,怎么说,我也会帮你的”
“侄女”突听宁青说起,寍舞不解的看着她,她怎么会是太后的侄女,这些从未听过娘亲提起。
宁青不由的眉宇间瞬间多了几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