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枪一把扔到桌上,急道:“华兄快说,我小女身体究竟有何事,可以令人称神医华兄觉得奇怪!是不是你所诊的脉象不是孕象。”
“令爱仍是处子之身!”华大夫一语惊人,将柳文轩和柳夫人震惊得口瞪目呆。他们的女儿居然已处子之身怀上了孩子?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柳文轩抓住华大夫的胳膊,满眼的不相信,道:“华兄你莫要骗我,这世间怎么会有处子有孕在身?”柳文轩摇晃着华大夫的胳膊,抓住华大夫胳膊的双手不觉间加大了力度,令华大夫不由得痛苦的哼了一声。柳文轩闻声知道自己失态,亦一脸的歉意又道:“对不起,华兄,柳某失态了,请见谅,只是你说的这些令人震惊了,我一时没控制好情绪。”
华大夫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袖,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咂一口,道:“我在诊断出令爱有孕之后,在让内人替令爱检查了一下身体。之后我内人却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那就是令爱仍是一名处子,我十分震惊,但是我知道,我内人虽然是一介女流,但是日日随我行医学习,已得我分医学之理。我相信我内人所说的,令爱是处子,而且是有孕在身的处子!至于为什么是处子有孕,这个我实在不清楚了。”
柳文轩闻言实为激动,他站起身子,对柳夫人望了一眼,转而望向门外,然后道:“华兄,如果你所言是真实的,那么我女儿便是清白之身,可是为什么她会有孕在身呢?”
华大夫放下茶杯,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大概只有令爱才知道吧。我想,柳兄可以去问一下令爱。好啦,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时候回去了。”
柳文轩和柳夫人不由心动,柳文轩记起自己女儿被自己锁在房间内,他对自己的夫人道:“夫人,清荷被我锁在屋子里一天了,也没给她送什么吃的,这样吧,夫人,我们就依华兄所言,去问荷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等一下你去给清荷些吃的,随便将事情问清楚,好啦,我再和华兄请教一下关于荷儿的问题!夫人你快去吧,莫要让荷儿饿着了!记住,你一定要将事情搞清楚,如若是荷儿不说个为什么,我就一辈子的将她锁在房间内,不得出来,我柳某一生光明磊落,是无法丢女儿莫名有孕,却不知所以然这个脸。”
柳夫人内心一阵忐忑,正想替女儿争辩,但是又看到柳文轩脸色微怒,只好迅速的出门,走向厨房,去为女儿送吃的去。
不久,华大夫便向柳文轩告别,柳文轩对华大夫拱手作揖道:“有劳华兄”说罢又从袖子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华大夫道:“这是华兄的酬劳。请收下!”华大夫见柳文轩一下子拿出这么银子,一阵拒绝,只打算收下三银子收下,柳文轩将银子强行放到华大夫怀中,道:“华兄,柳某有一事相求,这些银两除了是你给小女的出诊费,也是我用来恳请华兄替我保密。”
华大夫神色一怔,随即恢复正常,他也不推辞了,收下银子,答应柳文轩绝对不会将此事话知给他人,然后他道了一声告辞,挎起药箱,起身离去。在将华大夫送走后,柳文轩对天一阵长啸,幽怨又惆怅,喃喃道:“我柳家是造了什么孽,竟会遭此劫难,我唯一的女儿啊,你怎么会这样?”柳文轩朝着女儿锁在的厢房看去,低头叹息,摇着头将烟枪别在腰间,走回正房。
柳家西厢房,柳清荷还在睡梦中,这时,一阵敲门声将她惊醒。迷迷糊糊的她睁开双眼,在门外灯笼烛光下站着一个人影,清荷知道那是她的娘亲,只听见一阵铁链撞鸣,接着门被打开。清荷无力的对着门外道:“娘亲!你终于来了么?”
柳夫人应了一声,将钥匙收好,进屋将手里的饭菜放在桌上。然后快速走到女儿跟前,伸手抚摸了一下清荷的脸颊,柳清荷那双明亮的双眼似乎隐藏着什么,伴着烛光闪烁不停。柳夫人面带痛苦神色,泪痕印在眼角上。柳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