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黑暗渐渐的消逝,光芒从四周不断涌来。清荷觉得自己就像沉睡了几个世纪一样,柳清荷嘤咛一声,想要醒来,她奋力的睁开双眼,环看四周,她正躺在自己的房间,离床边不远的八仙桌上放置着一篮水果,有她最喜欢吃的梨子和橘子,桌上还放置了一个茶壶以及一个杯子。
柳清荷自言自语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还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像晕了过去?”她忽然记起娘亲那时焦急的样子,不由得对门外叫道:“娘亲,娘亲,您还在家吗”但是门外无人应答。柳清荷觉得有些奇怪,现在应该是午时呀,平时娘亲很少在这个时候是离开家门的,今天为什么会不在家呢?一股脑的疑问将她的脑子充满了。
很快,柳清荷起身换好衣物,走向房门,伸手将房门打开,但是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只听见“砰砰”房门的撞击声,还有金属的清鸣,房门只如磐石一样浑然不动,清荷不由用力,但是房门依旧稳如泰山,无法推动半分。清荷奇怪,透过门缝,她看到一把铁锁将房门锁住,大大的铁链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铁锁。不知道为什么,她被锁在了房间里了。
柳清荷慌了神,更加用力的摇动房门,惊声尖叫道:“娘亲,你在吗?为什么要将我锁起来?父亲,父亲,快来给我开门啊!我要出去!”声音响遍柳家整个庭院,但是依旧无人应答。
柳清荷就这样不停的叫喊,时间过了很久,柳清荷喊得也累了,就坐在床边,饿了就吃水果,渴了就喝桌上的水,晃晃悠悠的过了一整天。天色渐暗,清荷望着房门,家人似乎不在家一样,无论她如何的弄出动静,无人回应,天色渐暗,她倚靠在枕边,手里握着被咬掉的半个苹果,呆呆的望向房门,声气低沉,喃喃低唤,不久,睡意像潮水来袭,柳清荷双眼迷离,渐渐的睡着了。
是夜,柳家正房,只见两三个人影在房间内晃动,似乎在说些什么,细细看去,只见一张大大的八仙桌坐着的几个人,赫然是柳清荷的父亲,母亲,以及一个身挎一个医药箱的中年人。
柳清荷的父亲看起来四五十岁的样子,头戴文士帽,两撇八字胡横亘在他微薄的嘴唇边上,十分的文气,但此时他满脸的忧色,略带怒容,手持一柄烟枪,不时的抽上一口。整个房间,都快被烟雾所缭绕。
柳清荷的父亲磕了磕手中的烟枪,将烟灰抖出,开口道:“华兄,您确定我女儿是有喜,而不是其他的什么病?莫要误诊坏了我女儿清白啊。”他面带愁容,言语中透着一些不相信。他作为柳家第八代家主,四十岁了依旧膝下无子,只得清荷一女。柳清荷宛如他的掌上明珠,对她十分的疼爱,此时突然听闻自己自己尚未出嫁的女儿有了身孕,心中一阵惊讶和愤怒。
华大夫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胡,语气肯定道:“柳兄,以我多年行医的经验来看,令爱确实是有孕之象啊!我敢以我华神医的招牌发誓,我所言句句为真,倘若有半句假话,我回去就将我的牌匾砸了。”
‘华神医’这三个字,是华大夫祖上靠精湛的医术,被众人送上的牌匾,是世代相传的牌匾,是华大夫四世行医的最好证明,此时他却以此牌匾发誓,可见他所言不假。
柳文轩见华大夫用他的招牌发誓,便不再多言,闷头抽着烟,摇头叹息。
柳清荷娘亲抽泣道:“夫君啊,清荷才十五岁,平时只是在家里,并无什么异常的行为啊,为什么会突然有孕在身呢,难道她背着我们和外面的孩子偷偷胡来?”
华大夫望着无奈的柳夫人和柳文轩,沉吟半刻,忽然道:“柳兄,柳夫人,在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是关于令爱身体情况,我觉得真的十分奇怪,可以说乃是我二十年行医从未见过的情况,但我可以保证我绝无虚言。”
柳文轩眼神一亮,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