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同了，把自己可以找到的东海农场c朝阳农场的众多有过交往的农场老友，全部一网打尽，煮酒论农场，畅叙农场情。席开六桌，不在话下。1994年春夏之交，嘉年华的餐聚，600元一桌。六六大顺，三千六百元。买单的感觉真好！请人吃饭的感觉真好！

    牛缘水买单的时候心里暗暗高兴：我们在《解放日报》上做个半版套红广告，九万块钱，没有优惠c不会打折。有时候，广告打出去，只卖掉两套房子！有时候，广告打出去，一套也没有卖掉！我花了三千六百块，朋友也聚了c饭也吃了c问世间情为何物也问了重要的是，长河房地产公司金蝶苑楼盘的广告也轻车熟路的做了。

    没有区别就没有政策。牛缘水在农场老友的场庆餐聚酒宴上宣布：凡是购买金蝶苑楼盘的农场老友，一律九折优惠；凡是农场老友介绍朋友来购买金蝶苑楼盘的，一律九五折优惠。这两个凡是的优惠政策，后来一直不折不扣的在长河房地产公司贯彻执行了十年！你想想，这要温暖了多多少少农场老友的心啊！再后来——要买房，找老牛！已经成为农场老友相聚时的一句很牛的问候语。

    常谦夫看到两个凡是的购买金蝶苑楼盘优惠政策正式出台，知道在《地产家园》里面，牛缘水的农场情结可以点到为止了。情结最终变成行动——掷地有声的表态和落到实处的办法。长河房地产公司要执行十年的两个凡是政策，应该而且可以大书特书。这样常谦夫给这一回结尾写的就是——两个凡是。

    两眼泪花激情涌，

    个个老友心在动。

    凡人就唱凡人歌，

    是牛是马金蝶诵。

    后来到底有多少农场老友来购买金蝶苑的房子？又有多少农场老友来购买金蝶苑以后开发的楼盘？那可是接二连三c三三两两，藕断丝连c连绵不绝我们在小说里找到机会再小说一番这两个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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