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神情游弋，心中的忧虑不停增加，可她认为自己并没有做太多不轨的事情，现在只是非常痛恨之前的不干脆利落，如及时跟末然说明这一切，岂会让自己如此难堪，想想！也不能就此给罢了，让他占了上风，“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我又不是乞丐和偷窃贼，正当收入，有何不可？”

    “什么？还有理由了，你认为这样伤风败俗的东西是值得认可的，那我宁愿你去乞讨？”

    玉玲的笑声有点尖锐，“是啊，差不多了，你现在这么有脾气，不就是快从少爷阶层弄为仆人阶级，你此刻行为不正是这样诠释！”

    “你真是太骄傲，骄傲得让人支离破碎，真想让你带着你的骄傲，你的不近人情去下你的地狱，永不超生！可你不纯净！可能连地狱都无法接受！”

    听到末然这样说以后，玉玲想要开始喋喋不休，但是将词语都尽量缩减，很生气末然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触动了玉玲的心弦，“纯净！说现在的世态纯净，就跟你在清明节的时候祝别人‘节日快乐’一样，你是出于好意的祝福吗？不过只是表面装腔作势的冷嘲，祝福是纯净，可是所有的纯净背后都有让你捉摸不透的龌龊。”

    玉玲还是与世隔绝的样子，那种飘游的惆怅，总是那么的强烈，那张无主仓皇的脸，却总在勉强含笑，玉玲心中的抑塞不平，却始终被玉玲屈辱抱歉的目光所平和，玉玲可以将所有人如泉怒沸的心情纠正得温馨。

    末然叹息一声坐在玉玲的身边，“梦想总是用来想的话，那么它永远只能是一个梦，你既然想要得到你最终想要的，那你是不是得在这过程中做出什么？”末然平静了下来，左手平放在桌面上，右手鼓起了拳头，压在左手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玉玲，期待着玉玲的回答。

    “那样的方式我觉得很好！”

    “可我觉得这种方式很俗！”末然凄清错杂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玉玲仰视墙壁窗户，揉揉自己的双手，微微颤笑，“世界上没有一样东西不是为了俗而存在的，连自己本身也不例外，因为生存只是为了俗，茶米油盐，金钱权力都是，俗就是幸福，损失了俗，也就只剩下痛苦了一一一一一一”

    玉玲语罢，忘乎所以的闭上衰惫的双眼，平时无知无愁的她变得长吁短叹，似乎在怨叹造化让她游息于山巅水涯之间，居无定所，四海为家，让她飘游的生涯，总是不息的潺潺而流一一一一一一

    末然突然念怜的摸着玉玲的头，“我知道了，我去，但是如果用雅来掩饰自身的虚伪，那我希望很多东西可以俗一点！我见到够多俗气的了。”

    玉玲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苦笑，她看到末然常常在寂寞中竭力的使自己活泼欢悦，玉玲不想问她，淡淡的将下巴顶在桌子上，最后两人相望而呆，刚才还在响的收音机，早已经将音乐关掉了，也不知道是在时间没声的！它也正静静的聆听他们的对话，末然很想要探过头去看玉玲的面容，却慢慢的将音乐重新打开，继续自己的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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