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特助。”他惜字如金,说罢又埋头于文件之中。
“特助?”这对乐惜来说无异于平地一声恒泽。她没学过这个专业,也不知是干什么的。
“那个,苏总,我不是这个专业的,也不会干,你会不会搞错了。”打死她也不会像王秘书那样会察言观色,八面玲珑。
“当国家主席难道一定要国家主席这个专业吗?”苏恒泽头也不抬回她一句。
“呃,可是我一个小人物哪能跟那些超人相比。”乐惜谦虚地说道。
“你是什么专业的又会干些什么?说来听听。”他玩转着手中的笔看着她。
“我是中文专业的,会吃会玩会看小说会吵架,有力气。”陈乐惜把能想到的全说出来。
“你吵架水平怎么样?吵完之后心情受影响的程度怎么样?”
“我吵架水平因人而异,总的来说就是遇强则强遇软则软,遇贱则贱遇色则比他更色。”乐惜胸脯一挺这可是她的特长。
“遇色则比他更色?”苏恒泽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我,那个只是打个比方。”乐惜意识到说露嘴了。这是她们寝室里卧谈会上的话怎么在这里说呢!
“那好,你就在这里看小说吃东西,有时吵吵架运动一下,没问题吧?”乐惜睁大她的小西红柿眼,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吗?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还是她爱吃的馅!
可是天天跟他在一起,她会消化不良,心态失常。她还是在下面打杂比较自在。
“工资一千。”他接着说道。一千?你当是打发要饭的呢?亏你说得出口,乐惜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美金。”他又补充一句。
“啊!”她的眼睛忽的一下亮了,差点没流出口水了。
“还有奖金和服装补助。”她的小眼又闪亮了一下。
“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他似乎笃定她会答应。
“我考虑考虑,呵呵。”乐惜干笑两声。
“他会不会在打她的歪主意呀?她虽然不漂亮,可好歹也是个女人呀。俗话说,天下不可能掉馅饼,就算要掉,馅饼下面一定有陷阱。应还是不应,这是个问题。”乐惜的小脑瓜飞快的转着。她虽然爱财可也取之有道。
“你会不会让我对你有什么特殊服务呀?”她想了半天还是提出了这个疑问。
“你认为自己羞花闭月c倾国倾城吗?”苏恒泽一副玩世不恭的腔调。她以为他想这样啊,若不是受人所托,他用得着这么公私不分吗?令人气愤的是,这个女人还怀疑他的用心!
陈乐惜很实事求是的摇摇头。
“请问,你以为自己是当花瓶的料吗?”苏恒泽继续问道。
“当然不是。”乐惜虽然很不满意他的语气,可还是诚实回答。
“还有,你认为我是那种除了追女人什么都不干的花花公子吗?”难道他不是吗?不过乐惜想归想,嘴里还是乖乖地答道:“当然不是,一看你就不像。”难道花花公子脸上还贴标签呀。
“你以为我会对你感兴趣吗?”这个谁知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常跟着疯狗走,谁能保证不被误咬一口?
“当然不会,我相信您的职业操守。”陈乐惜甜甜的笑道。
“那就行了,你不用担心自己的处境,你可以质疑我的道德但不能质疑我的品味。”他有道德吗?陈乐惜在心里质疑道。
“还有我对还没有长开的小女孩不感兴趣。”他又加了一句伤人的话,乐惜恨得咬牙切齿,我对公共汽车一样的男人也没兴趣。天天挤公交,她心里早有阴影了。
“苏总放心,我对自恋得像水仙花,面部神经活泛得像喇叭花,嘴巴毒得像蝎子尾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