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工作里不包括搬箱子。”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我在锻练臂力。”陈乐惜晃晃她那瘦瘦的胳膊。看就看吧,说不定他已经忘了呢。
“是吗?”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众人呆站在那里。
“你以后一定要低调,懂吗?以前的性子一定要收起来。说话不能那么直。”吃中饭时,晚晚一边往她碗里夹菜一边劝道。
“我不要过得这么累,大不了,我拍屁股走人。人不能为了几毛钱而折腰。我可是有骨气的人。”骨气值几个钱,还没排骨贵呢,江晚晚冷哼。不过,她若是这么说,陈乐惜肯定会跟自己呛起来。
“可是,你要想想我呀,我一个大美女,有时下班晚了,不知有多害怕,有你在我就不怕了。”江晚晚立即采取柔情攻势,乐惜这种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
“行了,行了,我会夹着尾巴做人的。”一想到那些色狼,陈乐惜的保护欲又来了。没办法谁让她天生就爱打抱不平,替别人出头!
陈乐惜又去端了两大盘菜回来。餐厅里的女人窃窃私语地看着这边。没见过这么能吃的,看她们的桌上,摆满了足足有五六个盘子。江晚晚微笑着喝着咖啡,她早已习惯这种目光了。
“决定了,我从今天起吃饭只吃七层饱。”陈乐惜的声音不大,可是还是有不人听见了。只吃七层饱,不知她吃十层饱时会是怎样的壮观景象?
午饭过后,同事们都在午休,她没有这习惯,便打开电脑看笑话,边看边笑,笑声是生活的润滑油。笑着笑着,她突然没来由觉得有一股压力,她一侧头,他们的总裁大人——的秘书正盯着她。
“王秘书好啊。”乐惜声音愉悦的打了个招呼。这个秘书可是红人一个,得罪不得。
“中午好,陈小姐请跟我来一趟。”王秘书很有礼貌地说道。
完了,肯定是为了包子的事。现在的男人真是胸襟狭窄。
苏恒泽仍然维持同样的姿势,继续办公。
“总裁找我有事?”那天,她怎么就没看出他是只总裁吗?小说里的总裁不是邪魅冰冷的吗?他怎么这么猥琐呢?
静默了几分钟,那个男人还是老样子,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对她这个人视若无睹。他在搞什么花样,精神折磨?
你不说,我也不问。她还在寻找邪魅和猥琐之间的差别。
“有一位被车撞倒的老爷爷向我打听你。”苏恒泽终于提到正题。陈乐惜一愣,突然想起自己是是曾管过那么一档子事,讹上门了?这次要多少?陈乐惜一脸紧张和愤慨。
“真是世苏日下,人心不古,我以后再也不救人,救一个诡诈我一回,我告诉你,我一分钱也不出。“陈乐惜涨红着喊道。
“对了,他是怎么找到我的?”当时,自己把他送到医院,交给医生就跑了。那老头怎么会找得到她呢?再说,看那个老头彬彬有礼的样子,不像个不讲理的人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她只能这么说。
“你救了人,别人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问你要钱?”苏恒泽想不通她小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对呀。我也是这么想的。”关键是被救的人不这么想。不过她还是高兴有人肯为她说句公道话了。
“那位老爷爷十分感激你,这些天一直在找你。刚好看到你的照片——我是说你简历上的照片,说你是个十分善良的好女孩,这年头不好找了,一定要当面感激你,非要请你吃饭。”听他这么说,陈乐惜刚才还满脸乌云的脸上立即阳光灿烂,宛如春花绽放。
“算了,举手之劳不值一提。有他这句话就够了。我至少下次还敢救人。”陈乐惜谦虚地摆摆手。
“事说完了,那我下去了。”既然不是包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