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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全身一震转头看着他邓博满身血迹又累又瘦眼睛里布满血丝。此时他平静地回望着我眼神坚定。

    魏延也将两柄环刀擎在手里大声道:“属下的伤也很重!老实说要是骑马向东边逃不出片刻魏延非倒毙不可!”

    我一阵感动说不出话来:魏延哪有什么重伤他投入战斗之前养足了精神又一直穿着双层重铠只不过胳膊被铁矟擦了破了皮而已。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模模糊糊之中胡安c胡车儿还有雷吟儿他们一个个都擎出了兵刃大声地说着什么。一的眩晕感不断冲击着头部使我听不清楚他们的话语但忽然之间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充塞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壮烈之气。

    我打起精神握紧了方天画戟本想对这些愿与我同死的壮士们说几句感激的话但是胸口里被塞得满满的动了动嘴唇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敌人正潮水般向这边涌过来无穷无尽的回忆一一从眼前闪过这些记忆都是自己珍藏在脑海中永远也不能忘怀的宝物。我微微苦笑起来人在临死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去回顾自己这一生因为此时若再不去回顾只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如果上天注定我今天就死真髓自然只有认命。但如此这般地在乱世中走过一遭我已不枉此生。

    敌人越来越近这股酝酿已久的壮烈拼杀之气化为一声自心灵深处地怒吼我奋起最后的力量催马向排山倒海一般的铁骑洪流迎了上去。我不必回头因为邓博他们就跟在自己的身后。

    在杀入蚂蚁般人潮的瞬间我向前旋转着连刺三戟迎面而来的三柄铁矟应戟而断鲜血和脑浆溅了自己一身一脸戟势未衰向左右来回摆挡两边的敌军顿时惊呼着掉下马来。

    刚突破第一层人墙前面七条铁矟不约而同地将目标都对准了我一齐攒刺。刚要抬戟抵挡我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胸部伤口剧痛方天戟竟然递不出去。

    于是赶紧左手拔刀出鞘在身前搭住一条刺来的铁矟就势向左面划了一个圆弧利用它将左面的来矟尽数荡开同时方天戟斜斜地向右边一拨总算把这七条铁矟全都向两旁排开。接着我深深吸气以压住伤势在战马交错时双手同时挥舞!惨呼声中两颗人头和七八条手臂裹着血光滚落到地上。

    忽然身下战马一个踉跄我登时失去了平衡正巧左面一敌挺矟当胸刺来!

    危急之中我只得微微侧身这一矟直穿过左臂足透过去一尺长!剧痛和鲜血一同涌出我大叫一声先手腕一翻用环刀割断了矟的木柄随即向前直捅将刀身整个儿送入那敌兵的腹部。

    此时只觉得头晕眼花前面仿佛有数不清的长矟向我涌来。偏偏左手刀又刺得过深似乎被那敌兵的脊椎卡住了我赶紧用右手催动大戟在身前连划了两个圆圈四五枚矟尖都落在地上。

    此时双方都在策马疾冲稍微迟了片刻两马交错而过环刀已再没机会拔出来了。我不得不改为全力握戟一口气向前连环攒刺出十多戟前方六名敌兵胸口和咽喉中的鲜血狂喷而出。

    前方敌骑见到我这般威势无不惊得呆了看我策马向他们冲去随着一阵慌乱的惊呼他们向两边闪开自动地为我让出一条路来。

    正从他们中间穿过忽然小腹剧痛原来右侧忽然杀出一名敌骑自己也不知被他用什么利器刺中。我咬着牙横戟一杆打在这敌兵面门上他大叫着从马上摔落随即这喊叫就变成了痛遭马蹄践踏的哀号。

    前方又有一名不肯让开的敌骑挺矟刺到我奋起全力一戟纵劈将他从座肩颈部直切到右侧腹花花绿绿的内脏流了战马一背。

    再低头躲开来自右侧面的攻击在马身并排挨在一处时我抬腿重重一脚踹在那骑士的战马侧腹上战马哀嘶着向另一侧打横蹿了出去顿时和后面的几个敌人撞在了一起乱做一团。但是由于抬腿的动作稍大了点我只觉得胸口伤处奇痛无比一大口血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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