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诚意。
张彧山不置可否地凝眉,挑唇似要说话,可顾长洲显然不想让他问太多,抢先一步道:“谢谢您平日里对阿天的关照。阿天脾气有些骄纵,平常又疏于管教,给您添麻烦了。而对于方才事情的影响,我公司会一律承担,也请您毋用担心。”
话都摆到了台面上,就是让张彧山别问不该问的。
张彧山也不是什么拎不清的人,他面色不变,颌首微笑,“您客气了,阿天很好的,我们剧组的人都很喜欢他,他可是我们的开心果!”
说着说着就下意识地拍拍葛钧天后腰,只是位置一个没拿准又往下挪了三公分,使得两人之间添上了三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怪怪的。
“”葛钧天简直想死。
但有人和络气氛总比三个人更尴尬要来的好多了。
顾长洲懒得计较,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被牵制住的葛钧天,轻轻嗯了一声,道了句“告辞”。
等到他带着樊雪坐上玛莎拉蒂,张彧山才松了对葛钧天的钳制,态度与方才迥然不同,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葛钧天的胳膊大概是被捏青了,他浑然不觉,撇撇嘴,揉着手臂不开心,语气忿忿,“张导,你刚就不应该拉我!让我把这小子打的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就你?”张彧山睨他,“还是省省吧。”
也不是张彧山看不起他,只是相处下来他是老早就摸准了葛钧天的脾性,说他是绣花枕头都是褒奖,实际上肚子里就一包草,还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大姑娘。
这不屑的意味太浓了,葛钧天一口气梗在脖子里,不禁嚷嚷着告状,“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过分,他要我当拉皮条的,要清清去演那本破剧的女配,还”
“别废话了,你怎么知道清清不乐意演?”张彧山翻了个白眼,拎着葛钧天推上了保姆车,“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有功夫管清清,不如多掂量掂量你自己吧。他说的可没错,除了添麻烦,你还会做啥?”
“我哪儿有?”
“哪儿都有!”张彧山把住车门,懒得再费口舌,“比起其他,你还是琢磨琢磨你身上这套戏服怎么办吧,这可是高定纯手工缝制的,你说,你还想不想演戏了?”
“”
葛钧天:对不起,我选择死亡。_(:3ゝ∠)_
因为张彧山密不透风的安保和顾长洲雷厉风行的手段,这件事情没冒出水花就被强行按下了头。
等到林清清回到剧组,周遭人除了看她的眼色变了,大多时候还是该怎么就怎么的,也没人敢去说三道四。
剧组还是老样子,张彧山和场务总是忙的不可开交,而排去那些井水不犯河水的演员们,林清清就只有跟林立的黑衣人们最是熟络,刚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带的小点心分发给他们。
她这几天在家也是琢磨明白了,反正簪子跟衣服都是好不了了,与其被张彧山骂个狗血淋头,不如先拿东西堵住他的嘴。
有道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只求着张彧山吃了她的东西能少骂她两句,这样她就阿弥陀佛了。
进棚子里兜了一圈,林清清没找见张彧山。她四下张望,刚要逮人问问,冷不丁地就被人拍了拍肩膀。
“清清,你来了啊!”
葛钧天欢快的像是刚出笼的鸟儿。
林清清闻声回头,只见着葛钧天穿着新换的戏服,鼻梁上贴了个类似创可贴的东西,样子有些发噱。
“呃?你这是在去黑头?”林清清抓抓头发。
葛钧天一愕,下意识地摸向鼻子,轻啧一声,“嗨,你别提了,我这是打架时候留的,鼻子给伤着了。”
“那这人也真够损的,专挑人软肋打啊。”
“不,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