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林成了内院护卫,终于可名正言顺换上内院高级护卫着的棉衣,领了夏c冬两季的衣饰各两套。enxuei。装备多了两件,一是随身佩戴的短刀,一是长木棍。
谢府对内院的护卫实行人性化管理,居所条件也大大改观,再不是阴冷潮湿的小黑屋,而是套二的小间,卧室一开窗便是小片绿油油草地,空气清新,令人心旷神怡,还有一间宽敞明亮的客厅。
此刻的他才算是明白,难怪老六能养得肥肥胖胖的,原来内院有这么优厚的条件。
内院护卫的管理相对宽松,若非当值的护卫,可随意出入谢府,上街去溜达溜达,逛逛窑子,调戏调戏良家妇女。
桓林倒也不必上街去勾女,便是在内院,也有大把大把经过千挑百选才入了谢府的小美人,供他调戏,虽比不上晓荷这种三位夫人的贴身侍女,但比之外院的女人惨淡景象,已是从地狱到了天堂。
以桓林能说会道的本事,不到半月,便与这群女婢打得火热。
因谢家家规森严,但凡内院护卫,未经各苑夫人的允许,不得与府里女婢私通。若有奸情,当罚护卫杖责三十,女婢杖十,驱出谢府。
桓林老皮老脸的被打,倒也罢了。这些女婢一个个水嫩嫩,娇滴滴的,哪能挨得起十杖?他虽身在花丛,但也怜香惜玉,只是调笑调笑,而不真枪实弹的大快朵颐。
这日,他刚刚当了西苑的夜值,实在有些疲倦了,正准备回屋休息。
穿过后花园时,一群女婢正在采晨露,领头的,是大夫人的贴身侍女桃雁。
女婢们见他到了,似猫儿见到了腥鱼,全都围了上前,香风四溢,‘昆仑,说个笑话!’‘昆仑,讲个故事来听听!’
娇呼声此起彼伏,甚是亲昵。桃雁立在不远处,想制止,几次欲言又止,终是由得众女去了,独自一人去采着晨露。
桓林在一众女婢亲热的环绕里,指了指天,叹道:“今日天色不错,好,好!”说着,快步想从女婢堆里穿过。
还没走出几步,又被围在了花丛中。东嗅嗅,西闻闻,尽是女人的脂粉香味;左看看,右看看,入眼的全是‘波涛汹涌’。想拨开走人,触手处竟是柔软的丰润,惹来众女婢的齐齐大笑。
被袭了胸的女婢娇嗔,“昆仑,你好坏,我不依啦!”
女婢讽刺道:“你的心思谁都知,那玩意是故意凑上去的啦!”
在众女哄笑声里,桓林被簇拥到了凉亭里。
女婢怜春丰满的胸脯若即若离的磨蹭着他的手臂,挑逗味十足,“昆仑,爪哇国在哪呢!”
桓林那日在刘幽求前编造的谎言,已传遍了整个谢府。爪哇国本就是他胡诌出来的,虚无缥缈之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都不想,随口应付着,“福建还要往南吧!”
怜春讶然问道,“福建?”
桓林这才知失言,连忙改口,用了福建省在大唐时的名儿,“是岭南道往南,便能见到大海,坐船出海一直往南,在海上行个几个月,便到了爪哇国。”
女婢香竹是个勤学好问的少女,一脸的好奇,“爪哇国,定是有许多大唐没见过的珍稀动物。”
桓林要在美人前装博学多才,在脑海里拼命回忆动物世界里,中国不是原产地的动物,找出了一些,开始胡诌,“我们爪哇国有狮子,这是一种凶猛不下于老虎的猛兽,毛黄黄的,就跟我的头发一样。”
香竹摸了摸他的卷毛头发,“还有呢?”
桓林瞥过她单薄的纱衣,内里的春色隐约可见,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袋鼠。”
香竹显是没察觉他的坏心思,继续追问,“为什么叫袋鼠呢?”
桓林手指勾了勾香竹的纱衣领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