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么。”话虽如此,却还是吩咐蕙儿道,“我记着原有一个紫铜的怀表,表链坏了,便也没带过了。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你看看能不能找出来,若能,叫人配条链子给大爷戴上。”蕙儿听了便笑道,“那个还是在扬州时买的,当时也不知收到那个荷包里去了,只怕要多找些时候。”
黛玉便道,“这倒也罢了,若没有,只好往夫人那里寻了。”
又问晋贤道,“你在外头,可缺钱不曾?”
晋贤笑道,“我住在书院里,食宿家里都另外出了,我又不穿外头的衣服,所费不过是买些笔墨纸砚,再加几部新书,间或和同窗去外头馆子打打牙祭,家里给的钱尽够了。”随即又笑道,“不过若是姐姐可怜我一个人在外头辛苦,也不妨赏我些。”
黛玉瞪了他一眼,“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在书院里好的不学,倒学了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却叫人拿了两只荷包来,道,“绣竹子的这个里面放了五两银子,都是一钱一钱的散碎银珠子,给你赏人用的;这个绣青松的,里头是银票,五十两的两张,十两的两张,五两四张,是给你寻常花用的。”见晋贤把荷包收起来又道,“不过若叫我知道你拿了钱去做什么不当做的事,看我不告了父亲打断你的腿。”
晋贤笑道,“姐姐还不知道我。”
一时又想起一事,笑着和黛玉显摆,“我还未曾告诉姐姐,前些日子,我得了宁王的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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