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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曜站在新緁的门外犹豫地走来走去,每每当他抬起手想要敲门的时候却在中途停了下来,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昨天的那一幕:

    “你凭什么放走我的白鹊?”祁玥瞪大了眼睛十分地气愤,祁曜知道,每当祁玥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都是火山喷发的前兆。

    “我看不惯就放了啊,我做什么事还得和你打招呼征求你的意见?它明明就是想回家的,你却要将它束缚在这儿,你知道它有多难过吗?”新緁双手叉腰,理直气壮。

    “谁告诉你它难过了啊?我每天都好吃好喝地待它,它高兴还来不及呢。”祁玥说完后想了一想,觉得白鹊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可是她又转念一想,反正白鹊不会说话,谁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因为被关起来才不高兴的,于是她又挺起了胸膛,双眼恶狠狠地看着新緁。

    “他说的。”新緁将视线转移到祁曜的身上,祁玥转头恨恨地看着祁。

    “不是,我那个”祁曜想解释些什么,可是面对着两只即将发飙的母老虎,他感觉到语言的苍白,只得无力地垂下了手,接着垂下了头。

    “白鹊是我放的,有本事就冲着我来,不要就知道欺负一些弱小的。反正师傅也不在,打架也是可以的。”说完,新緁挑衅似的看着祁玥开始捋袖子。

    “别,别啊,要是被爹知道了你们打架的话”祁曜劝阻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新緁和祁玥二人同时一人推其一边脸撞在了墙上,两人瞪圆了四只眼睛纠缠在一起,让祁曜很自然地就想起了大街上的“斗鸡”。祁曜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看见两人已经互相扯着对方的头发厮打得难舍难分,就在他刚想上前去将两人拉开的时候,她们已经抱成团从走廊向着院子滚了过去,他吓得大叫。

    也许是前段时间刚受过伤,新緁的身体比祁玥的更显羸弱,也有可能是滚动的过程中新緁的头装上了什么东西,反正当两人在院子中停下来时,新緁已经晕了过去,祁玥颤颤巍巍地爬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新緁,头发凌乱的她摸了摸脸上的伤痕嘴角一咧,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看着祁曜说还不赶快找人帮忙,然后就在赶来的丫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开。很快祁仲赶了过来,看见地上的新緁脸色一暗,连忙将其抱起急匆匆地向着她住的厢房走去。祁曜原本吓了一跳,但是见到大哥赶了来就感觉安心多了,也未说话,只是安静地跟在祁仲的身后,在心中暗自祈祷新緁不要有事才好。祁仲似是察觉到身后的人,他愣了一下,回过身直勾勾地看了祁曜一眼,祁曜被吓得愣在了原地,看着祁仲的背影不再前行。

    所幸新緁伤得并不严重,下午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可是她除了大夫谁也不见,说山庄的人合伙欺负她,还又哭又闹直囔着要见师傅惊动了关圣鸣,把祁仲三人通通训了一遍又亲自上阵才哄好了新緁,出得房来见到罚站在院子中的兄妹三人,忍不住又骂了他们一番才离开,弄得祁玥对新緁更是不满。

    “你来了啊?”新緁听见有人在门外踱着步子来回地走动,一猜就知道是祁曜,打开房门一看果然是他。本来心里已经不生气了,可是一看到他那张苦瓜脸就萌生了一种想要戏弄他的冲动,于是她收敛了笑没好气地问:“你还来干什么?是祁玥派你来看我死了没有吗?”说完还转过身进屋在桌边坐下,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

    “昨天不是和你说了吗,今天是上巳节啊,说好了一起去的。”祁曜以为新緁已经忘了便略带委屈地看着她,感觉小心肝泛出一股酸楚:“说好了的事,怎么才一天就变卦了啊?”

    新緁看了看祁曜,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说:“姐姐当然没忘,可是昨天伤得那么重,去不了了。”新緁感觉祁曜哭丧着一张脸真好玩,可是他看上去似乎真的很难过。见他低着头,她便拿眼睛偷偷地瞅他。祁曜低着头绞着手指想想感觉她说得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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