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微微喘息,她真是用尽了全力丢过去。
总不能让他过来,而她,也没力气过去。
她以为,男人会接住,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
她也以为,男人会袖风一动,将地上的纸团卷起来,卷到手中。
毕竟,他能做得到。
他能在镇山兽爪下,连救下两名女子的性命,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却没想到,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垂眸看向底下的纸团,片刻,才缓缓躬下身将纸团捡起来。
直起腰身的时候,身子微微一晃,脸色白了白。
蔚景眸光一敛。
是了,他受伤了!
受了伤还要来演戏,看来真的很辛苦。
一方面是怕锦弦怀疑,一方面,或许是对自己的愧疚?
可她不需要他的同情,一点儿都不需要!
“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后不要随便丢,这次是被我捡到,若是被其他人见到,可不会是这个样子!”
强自坚持着一口气说完,她闭上眼睛,不想看也不去看他此时的表情。
凌澜瞳孔一敛,修长的手指快速将手中的纸条展开,眸色倏地一沉,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蔚卿沐浴出来,就看到男人一身中衣,静坐在桌案前看书。
蔚卿一怔。
不是说在外面走走吗?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还是她沐浴的时间太久?
微顿了脚步,她站在那里,看着男人。
平素一直一袭明黄,只有这样的时候,才能见他鲜少的白衣,琉璃灯橘黄色的光晕打在男人俊美无俦的脸上,让他刚毅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又配上一身胜雪白衣,竟是说不出的儒雅飘逸。
似乎是意识到她出来,男人将手中书卷往桌上一搁,抬起眼皮睨向她。
漆黑如墨的眸子映着烛火,跳动摇曳,就像是聚集了这世上最耀眼的光芒,璀璨晶亮。
蔚卿心头一动,朝着男人走了过去。
刚及近前,男人伸出长臂一捞,她便顺势倒在男人怀里,只是不像往常一样缠上他的颈脖。
“怎么,还在生朕的气?”
男人低沉好听的噪音就在她耳边响起,蔚卿一听这话,眼眶顿时红了一圈。
她怎能不生气?
差一点儿性命不保。
这个男人非但没有安慰她一句,反而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训斥了自己。
这叫她如何不生气?如何不委屈?
“是臣妾的错,臣妾没有动脑子,还给皇上添了麻烦,臣妾配不上这母仪天下的名头!”
咬牙,她将他说她的话,回给他。
很酸,她知道。
可是,她心里就是委屈,不吐不快。
男人低低一笑,却也不生气。
“朕说你配得上,你就配的上,谁敢说个不字?”纤长的手指轻轻勾起蔚卿的下颚,男人唇角弧光点点,俊美的样子无法比拟。
蔚卿心头一动,或许是因为他的话,或许是因为他的样子,她竟一时间微微有些痴了。
直到大腿叫人重重一捏,她才回过神来,心头一荡,就感觉男人的大掌探进了她的宽松的寝衣,顺着她的大腿,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一直来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她的丰盈,重重揉捏。
蔚卿浑身一颤,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地逸出一声娇吟。
之所以说,从未有过,是因为他们两人从来没有这样清醒的时候,如此过。
每次欢爱都用媚香。
因为这个男人说,用媚香能,他喜欢,所以,她也不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