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打探来说,何家的判案并不是皇上下的圣旨定案,而是庾太后的懿旨。
皇帝虽然已经亲政,但因为身子骨弱,朝中大事仍旧是庾太后把持。朝政上,后党一派,帝党又一派。
她疲倦的按了按鬓角,闭着眼叹息:“墨兰,将我梳妆台上那个黄花梨木的盒子拿来。”
珈珞半开了盒子,和田玉贴翠云雷纹桃花簪c鲛人泪耳环c红翠镯子“啪”的一声又合上,沉声道:“送去葳蕤院。”
她看着自己那双盈白几近透明的手,苦笑一声。这个世上,良善,太过于奢侈了。
第二日一早,珈珞用过早饭,便唤了管家沈二过来。
沈二穿了葛兰色的对襟大褂,有些沉寂的颜色,不过倒也显得出安国公府总管的沉着内敛。他不等珈珞发话,就恭恭敬敬的给珈珞行了礼。
“沈老莫要多礼,”珈珞笑得很是客气而又不份:“这么早叫沈老来,是想请沈老办件事。”
“不敢。”沈二忙行礼。
“也不是什么大事,”珈珞自手边的紫楠木桌案上捏了薄薄一个信封交给沈二,“烦请沈老将这请柬送给靖王府苏夫人。”
“这”沈二迟疑,“恕奴直言,这苏夫人是不会外客的。”
“我知道,但是我的请柬,她会接受的。”珈珞沉声吩咐,再无更改,一锤定音。
那信中,不过在最后多了一句话: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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