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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沁雪惊诧的抬眸看他,不料东陵弈桀伸手擒住她的下颔,俯炙吻下来,她愤恨的躲闪,却被他的手牢牢锢,丝毫动弹不得,那吻灼霸道,像是惩罚一般,没有半分怜惜,每一次纠缠,如同被烈火焚过,痛的厉害。

    她被迫得几近窒息,双手死死掐到他的手腕上,不自觉的掐出丝丝血印,她羞恼的去咬他的舌,他却早有防范,很是灵巧的避过。

    随即,他用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吻得愈深愈发绵长,如饮鸿止渴一般,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也不愿自拔,恨他也好,甚至,杀了他也罢,他不愿分开,死都不要。

    云沁雪的睁大眼眸,看着东陵弈桀阖着双眼,脸上露出那样悲伤痛苦的神,仅是一眼,心中的委屈苦涩,就像漩涡一样席卷全,那种痛彻心扉的悸动,得她几近窒息,差点喘不过气来,手抓着侧的雕纹栏柱,手指握的关节泛白,瑟瑟颤抖。

    那双深邃幽深的眼眸缓缓睁开,像大海一般深不见底,她背后不由一片冰冷,仿佛置于水深火之中,一半炙,一半冰冷,倍受煎熬,耳畔只觉嗡嗡作响,嘴唇像是被烙铁烫着,然而,她的心,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直到云沁雪以为,自己会因窒息而死时,他终于放开了她。

    恍惚中,她看到他的薄唇,一张一阖,低沉清冷的嗓音,仿佛隔了万水千山,悠悠的传了过来,“云沁雪,这一生,你都不要再妄想逃离,我说过,今生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是我东陵弈桀的女人,我是决不会许你走的,就是恨,我也要你留在边,恨我一辈子。”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噬心的痛楚,听得她慌乱无措,一瞬间,从头到脚,仿佛结了冰,冷的没有知觉。

    云沁雪的脸色煞白,清澈的眼眸中水雾弥漫,只因一句话,她所有的坚持,都被他瓦解,四分五裂,她是多么的不甘,却拿他毫无办法,云家上下,皆因他而死,他却依然面无愧色,强迫自己,与他一同继续生活。

    为什么要让她面临这样的尴尬处境?

    忍耐终于到达极限,她极力维持着,最后的一点尊严,眸中的泪光闪烁,声音变得哽咽,泣声控诉道:“东陵弈桀,为何非要这样我,我只想找个没有你的地方,安静的活下去!”

    东陵弈桀心中不由痛极,忍了许久,只觉得喉头腥重。

    他缓缓抬起头来,直视着云沁雪的双眼,黑沉深邃的眸瞳,像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再也看不见一丝温,倨傲寒洌的神态,一如初见的冷酷:“我向来如此,你记住,此生不许,就算到了下一个轮回,我也要与你,生生世世的纠缠在一起,永不相离!”

    云沁雪紧紧地握住双手,满腔被滚的液体塞满,仿佛,随时都要涨出来,忽地抬眸,痛恨的直视他,将眼中的泪水,生生的了进去,心中突地尖锐一痛,她低下头,沉沉的喘息,声音低低的,压抑飘忽,“你不放手,我们也只能互相折磨,我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东陵弈桀浑猛地一震,脑中的思绪迅速闪过,他以为,是因为她母亲的死,让她伤心绝,不愿留在他边,也许,自己一开始就错了。

    或许,她早就打算离开自己,寒月宫宫主月无殇的出现,是如此的蹊跷,中间的关系网,稍加串连在一起,最终的结论,他不愿设想。

    无数次的耳鬓厮磨,夜色下的忱边语,也许,由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人沉沦罢了,这样的想法,如同一把利剑,狠狠的贯穿他的膛。

    浑忍不住颤抖起来,半晌,他才控制住发抖的体,喉间逸出一丝至寒的冷笑,笑声如鬼泣,深深的震着她的心。

    他的笑声,太过凄怆,云沁雪茫然的望着他,心中酸楚得无法自省,她还是走了这万劫不复的一步,此刻,她恨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用死来怨恨,也恨极了这样的自己,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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