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无声,岑萌没有睡意,她盯着黑漆漆看不清颜色的天花板,回想自己追求陶嘉然以来的一桩桩一件件,她替自己委屈,这一路走来,她只看到自己亦步亦趋地跟在那个人的身后,为她哭为她笑,那个人却从来都是被动的,在原地一动不动,等着她的爱扑到身边。泪流满面,为自己,“陶嘉然,你欠我个承诺”声音哽咽。她知道陶嘉然也没睡。
陶嘉然发现她声音不对,摸索着伸出手,岑萌躲开,可她还是摸到了满手的湿c润。她支起身c子,“哭什么?嗯?”
“要你管!”岑萌嘴硬。
“我是不是对你太残忍了?”陶嘉然歉然。和齐洛在一起的时候,齐洛不止一次数落她“茶壶煮饺子”,还说:“你就算爱我爱得要死,你都闷在心里,我怎么知道?”
偏偏陶嘉然还是个信奉“最好的语言是行动”的人,所以做她的爱人注定要承受听不到太多甜言蜜语的压力。
“我不是个好的爱人。”陶嘉然心里清楚,内疚地环着小丫头。
岑萌被她抱在怀里,才觉得心有了归属,这个位置还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她喃喃的:“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是一厢情愿”
她无助的低语让陶嘉然心里也不好受起来,吻着她的额头:“乖,不难受啊”
心情抑郁之后的被疼c爱让岑萌的感c官格外敏c感,她紧了紧扣在陶嘉然睡衣上的手,“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少了点儿什么”
“那是什么?”寂静的夜,柔c软的爱人,陶嘉然不禁生出些异样的情丝。
“我不知道你亲我的时候就觉得好踏实嗯别那儿”岑萌推了推她,终究是没什么力气,任由她在自己的脖颈间逡巡。
她的话语和渐促的呼吸,使得陶嘉然激动起来。强撑在岑萌的上方。两个人呼吸相闻,“是不是我让你没有安全感了?”陶嘉然忍不住把细碎的吻烙在她的额头c耳畔c唇边c眼角。
岑萌被她的热情点燃,攀住她的脖颈,“白天上班总是想你,想你的样子,想你在干什么你都不想我吗?”
“我也想你”
“我从来都不知道你会想我”小丫头不老实地双手顺着腰c腹探到陶嘉然的睡衣里,在她紧实的后背摩挲,“你身体好烫啊暖暖的,好舒服”她凑近陶嘉然的耳边,轻声地喟叹。
陶嘉然呼吸一窒,激动之下,撩起她的睡衣,唇落在她的小c腹上,舍不得下重口,只轻轻啃咬着,落下一片樱红。
岑萌哪受过这份刺激,撩起的睡衣遮住了她的全部视线,视觉的缺失,令其他感觉格外鲜明起来,她仿佛听到了陶嘉然轻磨她肌肉的声音。“啊——”岑萌的小c腹无意识地颤抖,双手无助地攀住陶嘉然的发丝。
陶嘉然怜c惜她,不忍地再次拥她入怀。“没事儿,别怕啊”拂过她的小脸,已经泛上细碎的汗珠。
那天的那种说不得的感觉又来了,那感觉像是巨浪,来得汹涌,铺天盖地地冲过来,让她措手不及,岑萌真的有点害怕,即使她清楚那是什么,可还是抑制不住对陌生感觉的恐惧。
她靠在陶嘉然胸口,和着不平稳的呼吸的,是陶嘉然咚咚咚乱跳的心脏,像有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在里面蹦来蹦去。
“你是不是很想?”岑萌小小声地问。
“什么?”陶嘉然还未从刚刚的激c烈中缓过神。
“你是不是很想碰c我?”岑萌脸红了。身上的汗意慢慢散了,冬夜的寒冷泛上来,岑萌又往她师姐怀里拱了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c势。
陶嘉然体贴地抱紧她,又拽过被子,唯恐冻着她。不是不想,很想,刚刚几近失控。但此刻并不适宜。且不说季女士虎视眈眈的,真有什么声音怕是逃不过她的耳朵。更主要的是,刚才她分明感到了岑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