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之后,万籁俱寂,天挂霓虹,众人惊叹!
爰夫却仿佛被吸尽了精气般,瞬间陷入昏迷,倒在了土豆怀中。
土豆从怀中把已经被揉成球的兔爷拽了出来,放在地上,终于摆脱了爰夫的桎梏,兔爷也心情大好,他甩了甩身上的雨水,好像从笼子里面出来一样先伸个懒腰,四肢拉伸的老长,还张大小嘴打哈欠。特别可爱,两后腿着地,两前腿立起来,左舔舔右舔舔,偶尔两只小爪子挠一侧的耳朵边捋边舔。
孔翠实在是难得看到兔爷变身,可爱得不得了,立马冲上前将兔爷抱在怀中,伸手挠了挠兔爷的头,兔爷兔子的本性使然,也闭着眼很享受的样子。
不氏仰望天色,红日将出,掐手一算,她笑了一天,哭了一天,接着她还会昏睡一天。
吴老见此丝毫不见怪,还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本来就略显狰狞的面目更加骇人。
随后赶来的凤无言站在两人身后,望着土豆和爰夫,又望了望吴老,这老头子果然
土豆望着抱在怀中的女孩,对刚刚的一幕也难以置信起来。虽然三年中两人关系很好,仿若亲兄妹,还曾经谈论他同不氏云游的经历,或一些奇特的患者趣闻,夜深深了,两人多次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可以说两人也曾经同榻而眠,平时也只是牵牵手而已。
爰夫虽然偶尔会偷吻他,却每次都被他躲过去了。女孩还一连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说她亲兔爷,亲孔翠,他们都很高兴啊。土豆怎么这么别扭呢?他也曾无数次幻想的自己长大了,一定八抬大轿把她娶回来,亲吻这种事是洞房花烛夜才能做的啊!她怎么就是不明白?可是刚刚他怎么会就那么吻下去了?刚刚那一刻女孩额上的白色莲花印记又是什么?她怎么这么倔强?以为她也就哭一会儿就回去了,可她竟然哭了一天?这暴雨又是怎么回事?为何她哭雨下,她停雨止?想了一圈,最后又绕回来了,自己怎么就吻上去了?!怎么吻完了她就晕了?
这一天,他就站在门后,隔着门,听着她的哭泣,暗下狠心,绝对不能开门。可是最终他还是输了。开门见到她跪在地上哭泣的一刹那,他只知道,要止住这个女孩的泪水,这比什么都重要。然后仿佛听到了心中的另一个声音在说话,吻她,吻她,然后他就鬼使神差地吻上去了。三年在医馆的学习,男女之事他当然明白,可是刚刚那个举动分明不同以往冷静沉着的自己。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身体里仿佛存在着另一个怪物?
忍着肋骨的疼痛,将女孩抱起,她浑身已经湿透,沥沥哒哒地躺着雨水,昏迷中如雨打的玫瑰般红润的嘴唇颤动,口中还念念有词。土豆俯耳在她唇边,只听到了微弱的两个字:“兔爷”
土豆剑眉紧锁,一双眼睛流露出凌厉的光芒,胸中莫名燃起了一团怒火,他狠狠地盯着躺在孔翠怀中,一脸陶醉幸福模样的兔爷。这个男人,到底算什么?说他是妖怪,却被爰夫如父亲般依赖着;说他是父亲,却如同情侣般夜夜相陪同榻而卧;说他是朋友,却在爰夫心中有着最不可取代的位置,他到底算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妖怪!
将爰夫置于睡榻之上,还小心地替她盖上了毛毯,就如同很久之前自己睡得朦朦胧胧时,她将小小的手帕盖在自己身上一样,眼中是满满的心疼,他回忆起她夜夜在月光下起舞时脸上的不甘,身心的伤痕,却在白日佯装洒脱开朗,心中便更加不忍。他紧紧地握着女孩冰冷的小手,心中暗自说道,你等我,等我五年后成为弑神者,保护你,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了。管他什么巫族妖族,我要拥有整个天下,到时候看谁还敢为难你!
九天的练习,现在只剩下六天。凤无言掐指算了算,怎么会?原来既定的日子提前了吗?难道这哭笑癫狂饮激发了爰夫神力的爆发时间?那么她的计划也要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