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
其实他不说,我也隐隐猜到这件事情必然和一个人有关。就是从始至终从未出现的那个人!
孟革然这才吞吞吐吐道:“我好像看到一个人背着包从屋子里面跑出去,那个包用塑料纸裹着,鼓鼓囊囊好像放着什么东西。”
“那个人是谁?”孟绿绮追问道。
孟革然却又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说道:“我看那个人很像孟乾火,不过雨太大,可能也不是!”
孟绿绮顿时脸色变得煞白,身子晃了晃,伸手扶住椅子才勉强站稳。屋子里静悄悄的,气氛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孟绿绮,我忽然想到:如果这些事情都是孟乾火干的,那孟绿绮岂不是引狼入室,且不说她在村中的地位和威望,光是那份失望,换了一般人也承受不了。
孟素素此时挤进人群,有些不安的看着村人,附在孟绿绮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等到孟素素说完,孟绿绮再也掩饰不住,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神中透出愤怒的悲伤。
“请各位稍安勿躁,绿绮一定将此事调查明白。”孟绿绮声音干涩,嘶哑的说道。
“哼!这件事要真是孟乾火干的,那是不是和孟千画的死也有关系?”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掉进了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你这个孟先铎的姘头,有什么资格在村里耀武扬威。”
“一个蛊女,却在这里装大!”
“孟素素和孟乾火都是孟先铎的狗杂种,谁知道他们安得什么心?”
“要为孟千画报仇!”
音浪越来越强,像一波波惊涛骇浪,无情的拍打着孟绿绮母女较弱的身躯。这个场面让我忽然觉得很好笑,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在没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总是一团和气,而当有事情发生时,就会变得互相猜忌,不惜用最恶dú的语言去攻击对方呢?
难道这就是人xìng?
孟绿绮母女无助的样子让我觉得于心不忍,和月饼对了个眼色,一左一右站到她们母女身旁。这个时候,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有为她们母女壮壮声势。
村民们越来越激动,咒骂的也越来越恶dú,甚至有人喊出“杀了孟绿绮母女为孟千画报仇”!
“这件事情我会负责到底,调查清楚!”月饼运了口气,中气十足的喝道!这句话就像一道霹雳,把所有的声音都盖下,众人皆沉默。
但是这种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又有一人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负责!你怎么负责!”
“他们俩都是灵族的!要不是他们灵族,我们会变成这个样子么!现在死了人又在这说风凉话!”
“你们……你们怎么会这样!”孟素素大声喊道,一双美目中蕴含着莹莹的泪花。
“都不要吵了!”孟绿绮咬了咬嘴唇,似乎下定了决心!几步走到人群前,慢慢盘开了满头乌丝,长长的头发垂落在腰间。我发现在她的头发中,竟然盘着一条色彩斑斓钢笔粗细的蜈蚣!
孟素素似乎想到什么,悲呼道:“妈妈,你……不要!”
孟绿绮凄然笑道:“我孟绿绮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仅有一愿:解除部族诅咒。没想到诅咒解除之时,竟然有发生这种事情。看来比诅咒更可怕的,就是人心!”
孟绿绮说完,把白藕般的柔荑放至头顶,那条蜈蚣立刻爬了上去,在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鲜红的血液就像梅花落雪,嫣红落英。孟绿绮痛哼一声,嘴里念念有词,那只蜈蚣嘴边两只巨齿左右开合,在孟绿绮胳膊上生生咬出了一个血洞,一拧身钻了进去。
孟绿绮脸色惨白,看着皮肤下凸起的蜈蚣形状由手臂爬到脖子,在从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