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进体内,惨然笑道:“皇天在上,日月可鉴,誓蛊已下,十五日内若无答案,孟绿绮甘受誓蛊噬心撕肺之刑!”
我不由佩服孟绿绮的决绝和豪气,她竟然给自己下了如此狠dú的蛊术!
“素素!两位小友,跟我走!”孟绿绮沉声说道,带着我们三人要走出人群。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要逃跑?”人群中又有人喊道!
我顿时怒火上升,循着声音找寻那人,只想把他揪出来一顿暴打!
“我给自己下了誓蛊,难道还能离开村子半步么!都让开!”孟绿绮面色凄然,厉声喝道!
人群慢慢散开了,那一张张原本几个小时前还是一团和气的脸上,带着各种复杂的表情,我不禁叹了口气:也许,没有表情,可能是最好的表情!起码,我不会通过表情看到他们丑陋的内心!
尾声
“月饼,别紧张!不就是一匹马么?”我优哉游哉的骑在马上。看着月饼脸色苍白,神色紧张的盯着马头,死命抓着缰绳,心里不由窃笑。
我千想万想,也想不到遇事冷静,判断准确,身手敏捷,思路清晰的月饼竟然会害怕骑马!从上了马之后,丫就一直这个姿势,连头都不敢抬。碰上崎岖难走点的路,马一踉跄,丫立刻一个鹞子翻身跳下来,观察半天没有问题,才在我的帮助下战战兢兢的再爬上去。
孟绿绮的几个亲信坚持要送我们出去。我和月饼考虑到孟绿绮母女在村中处境艰难,便问明了路线。还好骑马需要大半天路程就能到最近的县城,可以坐长途汽车直达南宁也就一百公里左右,车快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到。虽然时间紧迫,但是这也是最快的路程方式了。
我从兜里掏出一盒真龙(广西的烟,孟绿绮准备的确实周到),抽出一根点上:“月饼,你丫别这么紧张,就骑半天而已。”
“我讨厌有意识的物体在胯间上下耸动的感觉。”月饼也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面色依旧紧张。
我乐得差点没有从马上摔下来,捂着肚子狂笑不已。山谷里回dàng着我爽朗的笑声,久久没有停歇。一想到孟绿绮的誓蛊,孟素素企盼的眼神,我又有些笑不出来,同时心里面还有几个疑问没有解开,就和月饼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嗑。
“月饼,我一直在琢磨墙里的尸油是怎么回事。”我想起从数码相机里看到的那一墙人形痕迹,虽然天气炎热,不禁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月饼这才来了点兴致:“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仔细回忆在暗室的对话,想到一点。”
月饼这么一说,我也想到了问题所在:新一任族长是由鬼婴接任,但是似乎谁都不知道老一代族长怎么死的,死在哪里。
想到这里,我就有些明白了。
“谁照的相片你想到了么?”月饼反问道。
这一点我已经有了模糊的轮廓:“除了我和孟先铎,村里还有两个yīn体之人。咱们还见过。应该是他们俩之一拍下的照片。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孟先铎会允许他们把照片拍下来呢?”
“也许是为了把照片寄给谁。正好两个人其中之一经常到城里,有很好的机会。”月饼接着分析道,“可是孟先铎没想到他们俩并没有按照指示,而是把相机藏起来了。”
“这么说孟先铎肯定知道这两个人是yīn人了?”我顺着月饼的话推测着。
“虽然你不跟我讲yīn时里发生的事情,但是我觉得在yīn时里应该需要帮手的。这也就是他们俩为什么要阻拦咱们进村,因为他们早就知道其中的原因,”月饼似乎还在为我不告诉他yīn时的事情感到不满,但是我既然答应了血尸,自然不会说出去。
又是一段尴尬的沉默,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月饼,我刚才想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