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何师我思索间,狄榕来了,问:“何大哥这是干嘛呢,好好的,怎么就跟自己过不去,独自一人晒太阳,不怕被烤了呀?”
何师我回过神来,笑着说:“还不是那柳冬梅……姐姐说的,哪暖和哪待着去啊。我看这后花园挺热乎的,就来这里了呀!”
发出一阵笑声之后,见周围没人,狄榕便严肃地说:“不知何大哥把大马镖局的血案查得怎么样了?”狄榕本来早就想问何师我了,只是没有好的机会,怕不方便。直到现在,只有二人在,狄榕才问。
何师我自然明白狄榕话里的意思,便将自己想到的一部分事情告诉她,又叹了口气,然后说:“到现在,比较麻烦的事情有两件,其一是大马镖局押送的这份藏宝图到底在哪,还有就是大哥的‘安州大马’,一点头绪都没有!”狄榕也叹了口气,说了些鼓励的话,只盼何师我能早日破了镖局血案。
正当此时,木迎春急急忙忙赶来,说:“大事不好了,那个福丹子死了!”
何师我立即起身,问:“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大马镖局里,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吃完午饭,我陪郡主去镖局的时候发现的。郡主还在镖局里呢,是她让我来找你们的。”
未等木迎春把话说完,何师我夺路就走,狄榕和木迎春紧随其后。刚出节度使府的大门,庄不贤正急急忙忙赶来,何师我停下了脚步,心想:不会是祸不单行吧?
庄不贤见到何师我等人,连忙施礼,说:“今日巳时刚过,本店收到一封信,是神行者派人送来的,指名要亲自交给何师我何神医的。”
说完,庄不贤便将信件交给了何师我。何师我看时,是狄帆的笔迹,安心了许多,便认签了,让庄不贤回去。庄不贤收了签条,转身就走,没多说话。
何师我觉得庄不贤有点意思,也没留他,拆开了信件,看时:不日涢水码头或有粮饷漕运之事,何大哥可多留意。这时,乐于夏、班孟秋和柳冬梅也来了。何师我心里有了主意,便对木迎春、乐于夏、班孟秋和柳冬梅四人如此这般说了。四人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意思,高兴地应下了。这便有了黄昏时分,四人与张顺子、金昭月的相遇,这是后话。
且说何师我和狄榕去了大马镖局,司马芗便引着二人进入灵堂,而福丹子正倒在血泊里。何师我蹲下查验,发现他面带微笑,胸口和喉部各中一刀。何师我摸了摸地上的血迹,有将手背贴在他的颈部,估计福丹子是在午时一刻死的。
何师我起身,勘查了灵堂四周,并没发现打斗的痕迹,便问:“郡主和木姐姐是什么时候来镖局的?怎么这里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
司马芗说:“我们是午饭后才来的,大概未时左右。本来是由桓经常和公西埠两位哥哥守着的,今日他们都去京师了,一时我也忘记重新找人来看着。大门前的两位哥哥,是随我和木姐姐一起来的。葬礼之后,大家都散了,应该不会有人愿意来这里吧?”
何师我点点头,心里想着:这福丹子初次来安州,除了马青风,也没人认识,不会发生其他横向的关系,为何被杀,还是笑着死的,难道他还认识别的什么人?何师我立马想到了马百中,便叫上了司马芗和狄榕,三人一起离了大马镖局,往一间客栈而去。
在客栈门前,见了班孟秋和柳冬梅的妆扮,何师我等三人偷笑了好一会儿,没去打扰。班孟秋和柳冬梅见了何师我等人,只是做个鬼脸,也没打招呼。何师我等三人进了一间客栈,径直去了马百中的房间,发现刘三正在收拾,准备离开。这便是早上何师我来客栈时,吩咐刘三的事,让他将马百中转移到自己的家中。
司马芗问:“这是谁呀?怎么还躺着一位病人?”
“这是刘三,躺着的是他的恩人,估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