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那你快救救他呀,你不是神医吗?”
“郡主吩咐,一定救,一定救。”
狄榕偷笑,悄悄对司马芗说了一些话。司马芗说:“好个何大哥,竟然耍人家!”
何师我已走到床前,正给马百中号脉,听了司马芗的话,微微一笑,对刘三说:“怎么早上没把你恩人带回家中啊?”
“您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客栈里都忙开了,我也来不及,只能等午饭后了,所以小人现在才收拾。”刘三刚收拾完,回头对何师我说。
何师我号完脉,发现马百中的脉象略有起色,问:“早上的汤药给他服过了吧?”刘三点头称是。
不多久,刘三在前引路,还提着包裹,何师我背着马百中,司马芗和狄榕跟着,五人一起偷偷从后门出了一间客栈,往刘三的住处而去。何师我给了刘三一些银两,并吩咐道:“这钱呢,一部分是马百中的药钱,剩下的是给你儿子的。你先好好照顾马百中,除了你媳妇和儿子,别让他人知道。等他伤好痊愈好,先在你家中住下,我会让中原钱庄的人与你联络,到时候你就听来人的安排就是了。明白不?”刘三收了钱,大为感动,也自然应下。
待马百中安顿好以后,何师我、司马芗和狄榕又悄悄从后门进了一间客栈,从正门出来。给班孟秋和柳冬梅使了眼色之后,何师我等人就离开了。司马芗先行回节度使府,何师我往涢水上游走去,狄榕则向涢水下游寻去,自不必说。
第二日,何师我亦是如此安排。就在黄昏时分,张顺子和金昭月来了,遂众人一起去了节度使府。张顺子和金昭月与何师我等人分别多日,自是非常欢喜。开席后,众人多喝多吃多聊,十分融洽,连乐于夏也喝了。司马芗也融入了众人的氛围中,看在眼里,心里美滋滋的,自觉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散席后,众姐妹一起,或歌唱、或起舞,或弹曲……在节度使府里,众人尽情尽兴。而何师我却被张顺子偷偷拉走了,寻了个僻静处。张顺子问:“不知案子查得怎么样?”
何师我自然知道张顺子是个急性子,便说:“不知兄弟在梅城的情况怎么样?”
张顺子便大概介绍了梅城的情况,然后说:“王从容先生已将梅城之事飞鸽传书给大哥了。”
“你不觉得那个贾照新有问题吗?”
“怎么说?”
“很明显,单从三个二对他的态度和他清晨出现在百竹村来看,他们俩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什么叫三个二?”
“黄毛狮子竺行于不就是三个二吗?”
张顺子哈哈大笑,说:“以名字来取笑他人,这可不是你们何中堂的为人啊!”
“哪里有取笑他,我是老实人,说的都是大实话!”
“不过经你这么一说,现在细细想来,那贾照新的确有问题。回头,我得再去梅城瞧瞧。”
“不必了,那是小事,既然请出了竺行于,只要时候到,‘梅城荣幸’之事自然能解。”
张顺子点头称是,又说:“不过说来也奇怪,就在我们飞鸽传书给大哥之前,大哥让我们撤离梅城,你说咱大哥是不是跟诸葛孔明一样啊,什么事情都知道!”
“你不是说废话吗?大哥是中原钱庄的虎侯,知道的消息也肯定多一些,脑袋又比你我大一些,想法自然周全一些。这不,昨天我也收到大哥的飞鸽传书,说涢水码头近日可能有异动,让我盯紧点。”
“你还没说大马镖局的案子查得如何了。”
何师我也细细跟张顺子说了一遍,又大概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张顺子说:“兄弟不是怀疑是她杀福丹子吧?”
“谁?”
“你说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