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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碰你。”

    他似乎是厌倦了与我争辩,无论我再怎么阻喝叫喊,他都不再应声。

    我推他,他便压制我的手,我踢他,他便压制我的腿,我求饶,他便深深吻下来,封了我的嘴。

    他不是在索求我的回应,我的给予,他只需要我向他屈服。

    我如同溺水一般,在挣扎中一点点失去了空气,眼前忽明忽暗,一切都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便在这水中撕扯开我所有的挣扎,狠狠闯入我的身体。

    我忽然间明白过来,我还是那一尾鱼,只不过从炽红的海棠林到了冷白的桃花林,已过花期的枝桠,在他的牵扯下又再根根舒展开来,薄嫩得几近透明的花瓣,隐隐透着一抹尖红,春风不止,花枝摇摆,花瓣铺天盖地的抖落,湮湿在露气中,融出一片绵甜的颜色。

    他要我在这温柔的陷阱里羽化成鸟,振翅而飞,纵声而唱。

    “为什么,不发出声音来。”他抬起手指,撬开我紧紧咬合的唇齿,按压在我的舌窝里,指腹细细摩挲。

    汗珠在他的身上蜿蜒出清晰的线条,纠缠成一团烈焰,而那烈焰之中的野兽双瞳如炬,踏碎一地饱含春露的花瓣,来到我面前,将我圈在臂弯里,熊熊俯视着我。

    我便在他的注视下聚焰为羽,双翼愈渐丰盈。

    “张先生…”

    “名字。”

    “…张…家泽…”

    “很好。”

    他的话语混杂着粗重的喘息,于我耳鬓厮磨。

    温润的白桃林,漾起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而我空旷的胸腔里,逐渐被他填满了澎湃的声音。

    鸣叫便从那花海深处破水而出,划开远空山巅的云层,阳光倾塌,积雪融化成溪流,涓涓淌下。

    我问陈之扬说,今晚,该不会是要我为张先生唱曲。

    陈之扬答,当然不是。

    然而我却实实在在躺在他的禁锢之下,为他唱了一夜。

    这个房间和一个月前我来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变化,厚重的窗帘透不进光线,阻隔了窗外的时间。

    我醒来的时候,张家泽还沉沉睡着,紧贴在我背后的胸膛起伏均匀。

    我低头看看他揽在我腰间的手臂,牡丹会上受的枪伤几乎已经完全愈合。

    那么我的伤口呢。

    我摊开手掌看了看,伤痕早已消失不见。

    那我的左耳呢,那伤痕也消失了吗。

    我抬起手来,摸向自己的左耳,却在半途中便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握在了掌心里。

    “醒了?”张家泽的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

    我不答话,只点了点头。

    他从身后拨开我的头发,细细亲吻我的肩骨。

    我一躲,他便轻笑出声。

    “你有东西忘在我这里。”

    我有东西忘在这里?什么东西?

    我皱起眉,暗自想了想,却并没有什么头绪。

    “上次来时,落在了浴室的柜子上,”张家泽抬起胳膊越过我,伸手探进我的枕头下面摸索着,“手伸出来。”

    落在我手心里的,是一块折成三角形的明黄纸片,面上画着几道歪歪扭扭的朱砂符文,纸片浸过了雨水后又阴干,尖角处磨起了毛絮。

    平安符。

    “苏姑娘给过我同样的东西,”张家泽把下颌抵在我的头顶磨蹭着,听似有意无意的问道,“你这道平安符,是求给谁的?”

    “张先生无需知道这个。”我向后伸出手去推他,他倒也就顺着我让开了去。

    我沿着床边滑到地毯上,躲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整理自己的衣装。

    “呵,不妨事,”张家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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