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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子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流逝的时间就像是亘古而来大江东去的滔滔洪流,永不休止,更没有尽头。人们有时就像是乘舟江流的游客,刚刚醉心于所见的静影沉璧皓月当空之美景,再一睁眼,满目或是另一番萧然,美景却已被自己远远地甩在身后,诚如美好的年华一去不返。

    时间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当你在经历它时,它很漫长;但当你在经历过后回首它时,它却极为短暂。仿佛上个刹那,就是一个人最最难忘的瞬间,可就在闭眼,睁眼间,回忆就真的永远成为了回忆,而当它再次闪现的时候,心里或许唯余剪不断的淡淡哀愁,或许是温暖的打动心弦的小小感动,或是其他的只有自己才能诉说出的细腻情感

    人生就像一壶酒,时间好似壶底的那团火,越是烧,越是煮,壶里的酒越是甘醇,香气越是浓郁。

    这是朱,岳,古三人见面的第四十二天。

    是夜,岳子杨,古三通,朱无视,三人以天为盖,地为炉共同煮了壶人生佳酿,甘洌的酒香让他们一生难忘。

    正是诗云:

    湖光皓月九千里,拂面弄发杏花风。

    狂歌对酒三豪杰,英雄谁无傲世时?

    古三通:“对酒,当歌,人生几,几何。”

    朱无视:“譬如,朝露,去,去日苦多。”

    岳子杨:“慨,当,以康,忧思,忧思难,忘。”

    “何以,解,解忧?唯有,唯有,唯有什么酒?”古三通怀抱着酒坛子四仰八叉地卧在地上,“咕咚咕咚”地再次灌下一大口酒,右手指着湖边的古柳树大叫道:“岳二哥,你,你告诉我。”

    “哈,哈哈,老三,你醉了,你对着老子的师傅瞎嚷嚷个啥!对我师傅大喊大叫,老子,老子就是不告诉你,不告诉你,是唯有杜康!”岳子杨左手拄着剑右臂跨在朱无视的脖子上吐着满嘴的酒气万分得意地叫嚣着,耳朵边儿嗡嗡着朱无视毫无逻辑的琐碎话语,飘也似地迈着凌乱的步子,鬼使神差地绊在朱大哥的左腿上,两个大老爷们儿就在素心的眼前抱在一起狼狈地摔在了地上,懒驴打滚似地滚上几圈,沾了满身的泥土,勿自喋喋不休,骂骂咧咧的。

    素心快步跑到表哥古三通面前,放下右手里装满三大碗醒酒汤的篮子,打开,小心翼翼地端出一碗,吹开碗上面蒸腾的水汽,亮晶晶的宝石双瞳里装满了古三通,柔声道:“表哥,素心给你带了更好的酒,听话,把它喝了。”她最是清楚,醉酒之人绝对不能说他喝醉了,不然必起乱七八糟毫无意义的争执。

    古三通笑嘻嘻地盯着面前的表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未婚妻,嗅着自小便习惯闻到的淡淡香气,在酒精的作用下,或是说在内心深处的呼唤下,凑过脸去,满是忐忑地亲在了素心浸了层月光的脸蛋上,在嘴唇软软腻腻的触感里察觉到火热异常的香气吹在脖间,弄得他像掉进了火坑。

    “表哥,你,你要听话,把这“酒”喝了!”素心紧绷着身子颤抖着软语小声嗫嚅道,脑子一片空白的她还是坚决地执行了“不能让表哥醉酒”的意志,轻飘飘的感觉像在云端。

    “好,我马上就喝,别说是酒,就是毒药你让我喝我也喝!”古三通接过青花瓷碗,仰着脖子一口气儿酎了下去。温热的汤一下肚,内功深厚的他酒劲儿便被顶了过去,抱着碗温柔地看着素心,直欲仰天长啸一抒胸中柔情,他多想告诉这片天地此时自己心中的狂喜。

    素心低着头不敢看表哥的眼睛,眼睛飘忽着低声道:“表哥,你去给朱大哥还有岳二哥他们喂汤!咱们不能叫他们醉在外面。”像是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似地躲避着让她心跳加速,血液沸腾,难以呼吸的目光,转过身子把身后的竹编食篮递给表哥。

    古三通目不转睛地看着素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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