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他们的健康状况、教育状况、犯罪记录和社会适应能力等等。里特小组的最后结论是,吉普赛人作为一个种族,是堕落的、具有犯罪倾向的和反社会的,而且这些特xìng均为遗传xìng的。他们将与异族通婚的吉普赛人的后代定xìng为反社会分子,又将现存吉普赛人的90%界定为非纯种吉普赛人。
正是基于里特小组的研究成果,纳粹当局出台了将吉普赛人强行关人隔离区、集中营或驱逐出境的政策。
索菲艾哈德的工作是繁忙的,有时是超负荷的。她往往要既当医生又做护士还兼任化验员。检查身体、做脊椎穿刺、拍爱克司光透视片,是医生的工作;抽血、注shè、灌肠、洗胃、量体温当然是护士的职责;化验吉普赛人的血、尿、粪便甚至孕fù的羊水,又分明是化验员的业务。此外,还得给那些愚昧无知、散漫、任xìng的吉普赛儿童安排食谱,拟订他们的疗养、体检日程,这又像幼儿教师的任务。依照她的眼光,这些孩子真是不堪造就,什么新事物也不懂,不听话,也不讲卫生。对他们只有一种办法:打,耳光不够,还要用竹鞭,罚站,不给饭吃,终于把小崽子们制服了。为了研究的目的,她辛辛苦苦地收集吉普赛人的各种物质,拔他们的头发,拔他们的牙齿,切除他们的阑尾,摘除男童的睾丸和阻塞女孩的输卵管。穿刺提取脊髓,也是一项高难度的手术。依照魏玛共和国时期的医疗规定,非专业医生无权做这项手术。可是,里特教授鼓励她大胆实践,不失败几次怎能成功。反正那些吉普赛人、吉普赛儿童都是劣等种族,死上几个根本不算什么。这样,女医生艾哈德果然不再手软,她不顾儿童们的大声哭叫,把手术针死劲捅进去,拉大吸管用力抽。真的有几个小孩被她“抽”死了;还有几个手术后,直不起腰来。对他们该怎末办,里特说得很干脆:“再往他们心脏上补上一针就行了,送这些废料回老家。”
一般情况下,对吉普赛儿童的使用期为三四个月,至多半年。一旦他们被彻底地检查了身体,他们体内的万般机密被纳粹医生掌握之后,他们立时就变得一分不值。
算起来,这已是艾哈德小姐接待的第15批吉普赛儿童了。“里特教授,明天可以把他们送给比克瑙了,所有的项目都测试过了。”“不,你还有一个极为重要的项目没进行,他们都被净身了吗?”“这倒还没有,可您并没有jiāo代我们呀。”
“你呀,小索菲,难道连这一点也要我一说再说吗”里特教授有些激动,“我们是帝国站在最前线的种族战士,肩负着那么神圣的使命,决不能出现半点疏漏。
你不给他们净身,万一他们活着逃离了集中营,就要继续繁衍罪恶的后代,帝国的种族纯洁就一日无法实现,这不是我们的失职吗?“”明白了,教授,我们错了“
索菲满脸通红。
“知错就好,尽快动手吧。”“我们下午就干。”两个女医生,也许应该说是女魔,来到孩子们的住所。“孩于们,你们两三天以后就可以回比克瑙,同爸爸妈妈见面了。”索菲高兴地向孩子们喊到,看到孩子们显出笑脸,她又加上一句:“为了你们的健康,还要给每个人作一次彻底的消dú,你们吉普赛人身体里存在有害物体,既害自己,也害别人。我们总不能让你们带着污物回家。女孩们先治疗,基本上不痛;男孩子明天再治疗,有一点痛,可你们更勇敢呀。”艾哈德和尤丝丁在准备手术。“爱娃,我们使用哪一种绝育方法?老办法,还是你那次开会回来说的什么克劳贝格法、舒曼医生法?”没等尤丝了回答,里特就抢答了,‘当然是克劳贝格法,它只需要几根粗长的注shè器,福尔马林溶液和贝母粉。要是用舒曼的方法,不知要花多少钱,相当于给每个人拍几十次爱克司光透视。这些小丫头本身才值几个钱?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