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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五日之期只恐要食言了,”刘彻道,“且我们在这灵宝郡中查案,虽是隐姓埋名,可却逃不过有心人的注意。或许我们的行踪已然暴露了”

    他越说,便越是沮丧。

    “那你后悔吗?”陈阿娇问他,“如果因此被有心人注意到,还赔上了性命,你后悔吗?”

    “不会,”刘彻认真作答,“或许我管不了天下的冤案,但碰上一件,我便要管一件。阿娇姐,你说凶手会是谁呢?”

    “无论是谁吧,”陈阿娇道,“万物都是先有因,再有果。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总逃不过一个因果循环。”

    “是啊,”刘彻道,“只是怎么循环也不该拿一个无辜的女郎做祭品。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怎么想的。”

    陈阿娇到了现在已然十分疲惫:“快睡,明天是第四天了。”

    一一一一

    此时,长乐宫中。

    “这不是你安排的吧?”窦太后听完繒书后问刘启。

    “阿母以为我会用一条人命来做磨刀石?”刘启叹息,“这次却是真的有麻烦了。”

    “明日便是第四天,也不知道娇娇和彘儿他们找到了什么证据,”窦太后叹息,“他们哪里会破什么案子,那太守也太苛刻了点,五日哪里够啊。”

    “也不定然,彘儿他们说不定被逼一逼倒能出现什么奇迹呢。”刘启道,“我对他们很有信心。”

    “罢了,罢了,”窦太后看了他一眼,“且等着吧,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彘儿他们生生要颜青晚三日才写一封繒书,害的我现在心里头七上八下,也是,说不定他们此时就已经解开了案子也不一定。只是那宋家的郎君委实神奇了些,死后两年还能生还?”

    一一一一

    翌日。

    陈阿娇等人先提的便是宋濂。

    宋濂立于台阶之下,虽清瘦,却不减风骨。

    刘彻看了一眼心头便隐隐点头:此人眉间正气凛然,实在不像是个会作奸犯科之人。

    “我虽在山中生活两年,却极少见到那猎户,大概是每隔一月左右,他会回来一次,给我带些吃食。所央之求,是求我抄《道德经》一千次,用来烧于他的母亲,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便认真为他抄写,偶尔也想过去寻父母,却屡屡行至半路,便被打晕。一醒来又回到小茅屋中。久而久之,我便潜心为他抄书,只求快些抄完。只可惜,到最后我也不过只抄了七百多次。”宋濂道。

    “那你有无托过他将你未死的消息告诉父母?”陈阿娇道。

    “自然,”宋濂叹息,“只是如今看来,他并未帮我告知父母。”

    “那人有何特征?”刘彻问。

    “那人,”宋濂有些迟疑,“有一口络腮胡,那胡子遮住了半张脸,脸上有一道刀疤,很是狰狞。身长与我仿佛,一口浓重的渭南郡口音。说话大大咧咧。对了,那人有个怪癖。有一次,热的很,我见他担柴来时,将右手袖子卷起,手臂上尽是泥污,而左手袖子却是放下的。我以为是落下来了,想帮他卷起,他却对着我好一通呵斥。仿佛那只手碰不得。”

    左手臂?

    一时间刘彻有些恍惚:“我仿佛是在哪儿听到过左手臂。”

    “鲁公之子鲁幸和鲁萍左手臂内侧有胎记。”陈阿娇想了起来,“难道,那猎户同鲁幸有什么关系?”

    可是鲁幸又在哪儿?鲁公找了他十二年都未找到,鲁幸的玉佩在丽娘手中,丽娘的儿子是张武,张桐曾同倡人京娘育有孩子。那么丽娘很可能便是京娘。而京娘的孩子三岁便死了,丽娘的孩子却安然的活到了十六岁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地方有异常?

    “阿娇姐。”刘彻看向陈阿娇,“难道”

    陈阿娇也想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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