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回到济州,交待副将张叔度暂署帅印,亲自护着轿车送嫂子c侄儿去登州。见了杨海道:“愚兄欲去云南探亲,须一两年才能回来,欲将嫂子c侄儿暂留登州麻烦兄弟照看,更要严督怀玉练武习文!能做到吗?”杨海道:“惊闻妹夫的恶耗,弟即拟将妹子与外甥接来登州住。兄将她们送来诚是好事,甭说是住二年,就是一辈子住在这儿,我也高兴!兄在云南,方便时托人捎个信来,以慰弟怀!”杨文远道:“那是自然!”读者请记住,从此杨亜男母子就住在登州娘家。
一个月后,杨宗兰一家c杨宗勉一家c杨文远一家,留下杨家生c杨家育两家人在火塘寨看家。三家人一起在风陵渡过黄河,向江夏县行去。到了江夏县,全家进行了一次聚餐,即分手。杨宗兰一家与杨文远一家继续走旱路去云南,暂时不提。
却说‘杨宗勉’一家从江夏雇船顺长江c扬子江c直航古阳,一路无话安全到达古阳城。杨宗勉旧地重游,却没有‘千里燕归来’的欢愉之感,因为,齐c莫两位岳家已经无人,多方讯问才找到两家无人照看的荒坟,扫祭一番即起程去童家堡,看望‘贺香菱’的舅父。老堡主童万山已是九旬高龄的老人,仍是龙马精神。闻报甥女全家来到,乐的笑声不断,抱着已经八岁的外孙女杨金蕾,连催下人快上酒菜c与儿子童家鑫c孙子童仁贵c同陪杨家人饮宴。席间,童万山听说杨宗勉已经辞官,乐呵呵地道:“好!好!不做官也好!文官呕心沥血,武官舍生忘死都不容易!你看,这才几年光景,你的小白脸都变成‘芥菜疙瘩’啦!叫舅说呀,干脆!哪也别去啦!就在此地改行卖瓷器算啦!现在朝廷允许私窑生产瓷器,景德镇的私窑有一多半是咱童家的,贤婿若能总揽瓷器的售卖,在汴京c北平c宛城c‘五羊城’都开上分店,专卖咱自己的瓷器,那钱可就赚老鼻子啦!”杨宗勉道:“好呀!只要‘家鑫’兄弟没有意见就行!”童家鑫急道:“姐夫说的什么话?当年,要不是姐夫给兜着,童家堡早就玩完啦!何况,烧瓷,卖瓷是两码事,各赚各的钱,我有啥意见?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香菱姐!”贺香菱笑道:“耶!啧!啧!瞧我的老兄弟多会说话!你记住,若给你老姐夫耍滑头,甭说你已当爷爷了还挨老姐的绣鞋底打!”道罢哈哈大笑。自此以后,杨宗勉这一枝就落户景德镇做起了瓷器商人。
回头再说杨宗兰与杨文远两家,一路晓行夜宿,到达三元五毒门。杨宗兰先安排杨文远一家四口住下,处理了两天门中俗事,任命达达寒梅的侍卫长‘艾买特’做五毒门内总管。开始操办杨文贵与达达寒梅的婚事。一个月以后,等小夫妻过了三朝,杨文远一家才离开三元去韶通。
老梁王柴潜,与二弟柴勇,三弟柴超共聚一堂,热情招待初次于归的女儿c女婿c外孙c外女。席间,柴王问道:“贤婿舍却封疆大吏高官不做,此后作何生计?”杨文远道:“尚未细细思考,初步打算是,看过你老后回火塘寨守着祖坟过渔猎c田园生活,颐养天年可矣!”柴潜微微笑道:“只怕朝廷不会容你如此逍遥吧?”杨文远道:“我杨家外无犯律之男,内无越规之女,朝廷奈我其何?”柴潜道:“不是此等说法!近几年,为父闲读易经,颇有心得,遇事按图索骥,倒也推断甚准。曾细推过大宋的国运,看出大宋国祚虽长,宁日无多。朝廷一旦有了战事,一般习武之人在中原尚不能安生,何况你这国之名将乎!你如真想安逸渡晚年,就留在为父的这一亩三分地,不烦你担任什么王官,只请你帮我训练一批王府的亲丁c护卫。你同时也可开门立派,这是习武之人的一大乐事。若以你的外功,燕儿的内功,不愁成为一代武学宗师。哈哈!你人不在中原,他赵家就是塌了天,也无法再麻烦你!怎么样?”杨文远道:“父王的主意倒也不错!只是,留下亜男寡嫂与幼侄在火塘寨,不合适!”柴王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