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颗火弹子,此弹见物就燃,水浇不灭。此葫芦内目前还有三百多颗弹珠,足够将军用几年,至于弹珠的炼制,装填不是个简单的事,以后有机会再传你吧!”道罢对着院外的大铁香炉一拍,只见一溜绿火打到香炉壁上熊熊燃烧,经久不息。喜得孟良给世仁磕了个头道:“多谢师父厚赐!”王世仁道:“此火有毒,轻伤痛苦难忍,重伤必死无疑!贫道与将军有缘!所以传你,将军要牢记: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烂杀无辜!”孟良道:“谨记!谨记!”
第二天,孟良拜别王道长,一路小心向幽州行去。在琉璃河渡口附近果然找到一座茅草房。远看墙上挂有网叉之类渔具,屋傍河汊里有不少鸭子,嘎嘎乱叫,还没走到房前,不知从哪里窜出两只黄犬,围着孟良狂吠,孟良一边躲着,一边高喊:“主人在家吗?有故人来访!”只见从房后过来一个鹤发童颜,半赤着眼的老者一边喊:“大番c小番,过来!”一边迎过来道:“何方贵客来找老汉!”孟良见礼道:“敢问老丈可是贵姓张吗?陈家谷王道长让我找你!”那老者呵呵一笑道:“这个老杂毛就会给老汉找事做!来吧!有话屋里说去!”进了屋,张老者对躺在床上的一个瘦弱年轻人道:“水生,带着小番去路口看着,有买鱼的人就说我不在家”
等年轻人出去后,孟良说了自己的来意。张曾道:“我的腰牌借给你用没有问题!只要你说是我的侄儿就可以在辽地通行无阻,不过,仅凭我的腰牌你是进不了红羊洞的!”孟良道:“为什么?”张曾道:“辽国的红羊洞同大宋的皇陵一样,在那里埋的都是契丹人的王公贵族,起码也是有功之臣的尸体。萧太后为了防止有人盗墓,破坏风水,派有御林军看守。到那里走动必须有护军专用的通行腰牌,否则根本进不去墓区。就算你能混进墓区也找不到杨令公的骨殖!你想啊!肖太后把杨令公的遗骨葬在红羊洞,目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盗走!因此,杨令公的葬骨处必然没有竖碑,且设有机关陷阱!我听人说过,全墓地的总机关只有在公祭时才关闭,机关操纵室在那里亦一无所知。因此,你仅凭我的一个腰牌是办不成事的!必须另想他法,否则,去也白搭!”
两人相对苦想多时,张曾道:“眼前倒有一个机会,但不知你会不会训马?”孟良道:“在下十三岁被辽兵掠到辽东,在牧马场待了七八年,一般来说还没有在下训不了的野马!”“那就有办法啦!”张老者高兴的拍手道:“契丹人部落在未兴起时,每年都向西夏国王进贡,辽国强大后,就不再给西夏上贡。这几年西夏也强大起来,开始向外扩张,前几天派了一个使团,用铁笼车拉来一头:马身c骆驼头的怪兽,问辽国是否有人识得来历,借此探测萧太后的实力与动向。萧太后正在发愁无人认识此兽,在宫门贴皇榜招贤我祖上曾跑过西域,给我讲过西域的奇闻怪事。说过:西域大山中有一种‘汗血马’,此马身材高大c雄壮无比,可日行千里不累,唯出汗如血。但此马生性淫怪,发情时与什么大动物都杂交,与骆驼相交生的就是这个样子,名字该叫‘驼龙汗血马’或叫‘驼龙驹’。这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马,你如有胆量,不妨去揭榜试试,或者就是个机会!”孟良大喜道:“真是天助我也!”
次日,张曾给孟良换一套渔家衣服,打了一担鱼鲜,叫孟良冒充其侄张红胡,临别道:“你走后老汉即去陈家谷与王道人同居,设法为‘水生’治病,以后这世上就没了张曾其人,将军可以放心大胆行事!无须担心连累我。”
孟良靠着腰牌,顺利来到幽州萧太后的皇宫门前,大胆揭下皇榜。看守皇榜的巴图鲁问道:“你是何人?胆敢妄揭此榜!”孟良道:“小人叫张红胡,是琉璃河渔翁张曾之侄也!替伯父送渔鲜至此,恰知榜上之事,故揭榜求见太后,有错呼?”巴图鲁将信将疑地道:“我可以给您通报,如果你无能应诏,可是自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