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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不堪,辽国木易驸马大发善心,捐资修缮一新,招贫道暂为主持,道叫施主见笑了!”“是四哥!”“施主说什么?”看到道长色变,孟良已知失口,忙改口道:“是个大善人啊!修桥c补路c建庙都是善举!佩服!佩服!哈哈c哈c你!干什么?”孟良见道人突然拿出一把,古色斑斓的长剑指着自己,笑不出声了。道人严厉地道:“阁下究竟是何人?请实话实说,不然!道爷要得罪了!”孟良在宝剑的威胁下并不慌张,反而笑道:“在下既不是‘河人’!也不是‘山人’!你出口称我为‘阁下’恐怕也不是真道人!实话告诉你不妨,吾乃大宋三关都巡检c杨家六郎延昭的拜弟c‘赛火神’孟良是也!你既是杨延朗找的守庙主持,想来也不会是与杨家无关的人吧?”只见那道人把剑插入一根顶门棍内,与孟良重新见礼道:“我乃昔日杨家军的一名千夫长,家父是火山王的拜弟,叫王金锁。我们王家五英随杨家军南征北战多年,金沙滩一战,突围时受伤被俘,流落番邦牧马,被化名木易的四将军认出,随调入驸马府做总管。因老令公在此遇难,四将军心不释然,借口敬慕苏武,捐资重休此庙,名义上是苏武庙,其实供的是杨令公,为怕外人做主持不便,我就来此出家,侍候老将军香火,我名叫‘王世仁’。孟将军不在三关帮六将军做事,来此何干?”孟良道:“原来是王家五英中的前辈,小侄失礼了!小侄来此是专取盟父杨令公的遗骨!”王世仁叹了口气道:“将军用心固是良苦,可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跑一趟呀!”孟良惊问道:“却是为何?”王世仁道:“此事六将军也不知,当时他在慌乱中推墙掩尸,不及细埋,也来不及清理现场血迹,他跳崖后,韩昌竟找到遗体,运到幽州,将老爷的兵器交萧太后入库,把遗体葬在辽东契丹人的公墓‘红羊洞’。据说那里驻有护坟军看守,还修有埋伏机关,要盗尸骨,凶险万分”孟良道:“俺山东人的脾气是,一条道走到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红羊洞孟某是去定了!谢谢前辈消息,告辞!”王世仁哈哈一笑道:“孟将军性也太急!红羊洞离此有数百里之遥,中间须穿过辽兵把守的层层关卡,渡口,深入辽国腹地,岂是一日可就之事!现在天已过午,不如今天在我这小庙住下,明日早行,你如真要去红羊洞冒险,贫道还有事要交代。”孟良道:“那就不客气了!”。

    晚饭后,二人挑灯夜话。王世仁道:“辽邦内地对来往客商c行人的管理与中原不同。中原是,在官府开个路引就可以畅通无阻;辽邦则只是发个腰牌,各地关卡认牌不认人。没有腰牌寸步难行!我知道你会杀人夺牌,但很快就会暴露,要去红羊洞必须有合法的身份才行!出陈家谷往北百十里,有一道琉璃河渡口,从渡口沿河上行二c三里有一个河湾,湾内只住一户人家,家中有两口人,老的名叫张曾,五十多岁,是个渔夫。小的二十余岁是个失去记忆的孩子。这个张曾原是中原怀州人,太祖时流落在此,他经常去驸马府送鱼鲜,与贫道是故交知己。他的腰牌与一般人的不同,是萧太后专发的,不仅可以在辽邦各地畅通无阻,还可以凭牌进出内宫,一般官兵不敢找持牌人的麻烦。你可以打着贫道的旗号去借他的牌用,至于如何进入红羊洞,那就靠你自己咾!你好自为之吧!”。说罢转身进里间屋c拿出一个能装五斤酒的大葫芦交与孟良道:“这个小玩意贫道已用不着!将军可带在身上,急难时或能用上”。孟良接过一看觉得挺重,用指一弹才知是铁做的,就问有何用处。王世仁道:“先父在火塘砦人称‘赛鲁班’喜欢摆弄西洋人用弾簧c螺丝做成的小玩意。因我经常外出探消息,就特地给我做了这么个玩意防身。这个葫芦看着大,实际只能装一斤酒,其他地方装的全是弾簧c硫磺弹珠。你看这个嘴是活动的,往左一旋能倒出酒,往右一旋就变成能发火的兵器,只要把葫芦口对着敌人,在底部暗钮上一拍,就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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