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彩靠在木头怀里直喘气,眼瞅着那处窗台阴影,只有探究无一丝憾怕。
木头沉着脸,任凭那声响越来越大,并不搭理,只是抱起安彩,下榻就走,方向竟然是床。
安彩挣扎不脱,在他胸口挠了一记,人不痛不痒,反而把她的爪子伸进衣里贴肉放好,哇擦,这是嫌弃她挠痒的力道太轻不成。
“等等等等。”安彩疾呼出声,“我没吃过饭,饿着呢。”
听了这话,在离床一步远,木头终于止步,只是眼睛明显在床那边流连不去。
天,这还要犹豫,安彩苦着脸捂着肚子,直呼,“好饿啊,等了你这么晚,还不让人吃饭。”
接二连三之下,木头一个顿身,明显感觉他挺了挺腰,微眯着眼狠狠的盯视怀里作恶的小人儿,似有千般无奈,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道,去吃那顿该死的晚饭。
安彩大松了口气,忽略窗台边的异动,她能就这么全然不管的跟他上g,心还没能宽到这等程度。
强求木头把她放下,把炭火重新点着,等着汤热的时候。她的神经不受控制的被那头吸引,中途听到那细微且熟悉的叫声,那心神根本没法平静下来。
小心翼翼的挪到了窗边,她是一边后退一边看他的神色,见他一点没阻止她的意思,就知道自己猜测有八成是对的,当下胆子更大,掀开窗的时候也没有犹豫,在开启缝隙之时,有一黑物在眨眼间拉开窗户,窜了进来。
安彩本就有准备,看到那个头,灵敏度,以及近在咫尺的清晰叫声,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着急回头来寻,朝着那急促的吱吱看去,陡然见到那小家伙被木头拎着颈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黑猴儿,”安彩兴奋莫名,跑过来张手就向木头讨要,黑猴儿也跟着伸出手来要她抱,结果木头一个转身,就让一人一猴又隔了远。
“哎呀,给我。”
“吱吱吱”
“别弄痛了它,可怜见的。”
“吱吱吱吱”
“别,别,别扔出去啊,好好,我不碰它了,我不碰了还不行吗。”
“吱——”黑猴儿叫的气断欲绝,抓着门框可怜到不行不行的。
“真的,我保证。”安彩举起双手示意,怕他不信,装作很忙的去摆弄火锅,“汤热了,可以放菜肉了,来来来,先吃骨头肉,本就是熟的。”
“吱,”又是一声响,安彩憋了一眼,见黑猴儿在空中一个回荡就落在不远的凳子上,抓耳挠腮,畏惧又气愤,但确实是不敢再靠近她一步。
安彩也不敢明着违了木头的意,跟着假装无视黑猴儿,只是给木头的大海碗里装了大块肉之后,也漏了点在小碗里,暗搓搓的推到桌沿,就不去管它。
木头正啃着一块大骨,见她不坐,就拉了她一把,顺手塞了一口肉进去,到是也没多瞧一眼那碗。
咱们可怜的黑猴儿,在一张靠背椅上窜上窜下,转身跳跃无数,就是这眼睛始终盯在对面那两人身上,后头见到女主人单独挪出来的碗,几乎要失控的尖叫,但又不敢,单手捂住了嘴,长长的伸出另一猴儿臂,高高蹲在椅背上,翘首张望,做黯然状。
安彩也就抽空瞄了一眼,乍一看到这副摸样,刚被塞了一口的肉,吧唧就掉在了地上,“噗,哈哈,咳咳”尔康,猴儿,谁才是穿越的那个?
本来室内安静的很,里面二人一猴各行其事,莫名其妙某人半夜三更笑岔了气,旱天打雷也不过如此。得亏木头沉得住气,扔掉手中的骨头,还有空擦了把手,才去抱笑倒在桌上不能自理的女人。
安彩笑的收敛不住,被人强抱到腿上,顺势软倒在了木头肩头,持续抖动笑声放纵。
木头不明所以,拍着她的后背,只能凶